終於暫時解決了冥玄月這件事,君邪大大鬆了口氣,為了這事,這幾天她沒少操心,都沒太多時間去關注火行、木行、土行那堆人在做什麼事,甚至都忘記了去探查土行目前的具體情況。
如果風炎此時在這裏的話,一定又會一副嚇掉下巴的樣子,第一反應絕對是伸手確定下眼前的人是不是君上將,什麼時候君上將居然因為熱心別人家的事情而放下自己的大事,這可比天下紅雨還要可怕。
君邪在潛移默化下,不知不覺已經改變了這麼多,相較以前的自己,她更喜歡現在的自己。
微張著嘴,目送著冥煞三人離開,君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想到被提走的秦子浩臨走之前那哀怨的眼神,她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難道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怎麼冥煞的反應跟東方風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確定東方風確實是東方家族的人,她都要懷疑她才是冥煞的女兒,不過,兒媳婦也不錯,可以肯定,這對公媳見麵後,一定會很合對方胃口。
就在君邪失笑自己最近越來越天馬行空,準備回城的時候,突而感到西北方向的空間似有不尋常的波動,同時,西麵也似有情況。
漆黑的眸光蕩過縷妖異的金光,君邪眉宇微動,微微的精神波如探測光線般以極低的頻率擴散出去,如同光波般分成兩路,一路向探向西北,一路探向西。
沒過多久精神波就反饋回來消息,君邪摸了摸下巴,自語道:“同時這麼多修真高手向木城而來,再看方向,看來是姍姍來遲的水行北堂一族和金行西門一族。”
確實如君邪所料,兩方人馬正是水行和金行,而此時,在北城門和西城門,木行、火行和土行三位老祖宗帶著各家家主和核心人員正在城門口迎接。
本來以君邪的身份,她是得跟著南宮家族人一起到城門口歡迎,不過不知是因修禦天的關係,還是其他的原因,並沒有人通知君邪,她自也是落得清閑。
回到住處,修禦天正等著她,兩人目光撞在一起,似是有火光在激蕩,君邪才剛開始摸到了一點門檻,基本處於孩童階段,因此她能感覺到,空氣中正彌漫曖昧的氣息,但是她的反應卻是直接讓修禦天吐血。
君邪大咧咧地迎著修禦天的目光走進屋內,大大方方地坐在他對麵,自自然然地端起他早就為她煮好的香茗,輕啟著紅唇抿了一口,直接進入正題道:“小白,水行和金行的人已經來了,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發現什麼情況?”
噗!修禦天感到自己的心髒被一支利箭給穿了個透心涼,滿身的熱情被當頭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小白,怎麼了?”沒有得到回答,君邪奇怪地看向修禦天,隻見他一臉如同便秘一樣的神情,看著像是隨時都會被憋得崩潰一般,害得她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問他是不是腸胃不好。
如果她真的把那句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問出去,修禦天真得直接崩潰給她看。
他是神啊,是神族中的聖王啊!這具身體是仙體啊,什麼腸胃不好,什麼便秘,那壓根跟他八竿子打不著。
淡定淡定!修禦天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的動作,壓下心中猶如萬噸草泥馬過境的咆哮,表麵鎮定自若地輕咳了兩聲,忽略她‘關心’的話題,接上她上一個話題道:“水行和金行確實有情況,不,確切地說,有情況的隻是水行。”
“哦?”君邪眉毛挑起,說實話她真不希望聽到水行有什麼糟糕的消息,在炎城的時候,她對水行的北堂夫婦印像挺好的,雖然對他們的女兒很不感冒,但是那兩個人給她感覺挺親切的,尤其是那個叫北堂昊天的男子。
修禦天也知道在炎城的時候,君邪與北堂夫婦有過交集,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淺笑著伸手輕拍了拍她的頭頂,道:“放心,雖然是有情況,但也算是個好情況,雖然沒有當麵相見,但以我神通,在百裏之外已探到,金行與火、木、土三行一樣,他們的身上都隱藏著妖邪之氣,其氣運及天運已經受到侵噬,唯獨水行,他們的身上透著凜凜的天地正氣,雖然沒有千年前所見的五行中人濃鬱的仙氣,而是沾上了太多凡塵之氣,但可以肯定水地的氣運及天運沒有受到侵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