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等人這打擾的也太不是時候了,這麼關鍵的關頭,居然去敲門去踹門。換位思考一下,這要是自己,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蠻牛心中連連叫糟!
大姐頭可是傲嬌的很,前兩天為了否認自己跟‘蟄’沒關係,可是沒少對自己等人下狠手,沒少收拾兄弟幾個。
今天,哥兒幾個不但當場戳穿了大姐頭的傲嬌氣場,捉奸在床。更是在大姐頭最關鍵的時候打斷,以大姐頭的小心眼兒,這事兒還不得記十年?這日子沒法過了!
拽著仍然有些懵懂的橡皮和賊眼往外走的蠻牛,覺著自己的未來一片漆黑!
蠻牛連拉帶拽著橡皮和賊眼兩人一直走進電梯,才鬆開手。然後,脖子被箍了一路的賊眼,一邊揉著脖子一邊開口了:
“傻牛,幹嘛呀?你真確定那個家夥是‘蟄’?十級超能者‘蟄’?‘鴉’和‘虺’說的那個蟄?那個惦記著大姐頭一血的蟄?”
“嗯!”
想到之前大姐頭從被窩裏鑽出來後看向自己的眼神,蠻牛仍然有些不寒而栗。聽了賊眼囉七八嗦的詢問,也沒什麼精神,仄仄的以一個字表示回答。
不過,橡皮和賊眼,都是那種神經粗大,腦子不會轉彎兒的憨子,雖然蠻牛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兩人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反而像是知道了什麼秘密一樣,興奮的吹起了口哨,七嘴八舌的八卦了起來。
“果然、果然!我就說吧,別看大姐頭嘴裏說的凶,背地裏肯定跟這個什麼‘蟄’有一腿,要不然‘鴉’和‘虺’這麼大的兩個高手,也不可能接連給大姐頭麵子,接連幫忙,接連給大姐頭捎話。”
“就是,就是!這大家可都親眼所見,‘蟄’可是光著身子從大姐頭的房間裏走出來。他們肯定……嘿嘿!你們說‘蟄’是不是聽到‘虺’先生和‘鴉’先生的傳話,知道大姐在北海市,所以特意來收大姐頭的一血?”
橡皮和賊眼一臉猥瑣笑容的湊到一起八卦了一會兒,橡皮才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扭過頭來問道:
“對了傻牛,之前你說大姐要幹掉我們?是這麼說過吧?為啥?剛才忘了問了!”
見這倆家夥都跟好奇寶寶似的看向自己,蠻牛一臉自哀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道:
“你們還好意思說我傻?既然你們已經想到了大姐夫專程而來,是為了拿大姐頭的一血。那你們就沒有想到,之前大姐頭為什麼會聲音那麼奇怪?你們也都不是處男了,難道就聯想不到什麼東西麼?”
蠻牛話一出口,橡皮和賊眼都有點傻眼,愣了一下後,道:
“難道……”
蠻牛點了點頭,道: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剛剛那個位置是看到大姐頭了!剛好看到她從被子裏鑽出來,露出頭來。在床上!大姐昨天穿的外衣和褲子扔了一地!
你們是沒看到啊,大姐看我時的眼神,就跟要殺人似的。我估計,接下來咱們幾個的日子該難熬了!”
“哦,我的天哪!”
聽了蠻牛的話,橡皮和賊眼頓時都沒有心思八卦了,不約而同的換上了一副苦瓜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兒上,仰天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