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冀北說著,還吵金含梅拋了個媚眼,並且低聲的又繼續說道:“至於四小姐所說的這第二點,則更加的不存在了。風冀北娶了四小姐,又怎麼會為難四小姐呢?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呢,風冀北想要寵愛還來不及呢!成親之後,風冀北會盡量的履行著夫妻之間的義務來,絕對不會讓四小姐你獨守空房的。到時候,四小姐就知道,風冀北是怎麼與你耗上一輩子的,而這耗上兩個字,說不定四小姐你會求之不得的也說不定。”
風冀北說著,言辭之家已經有了不該有的色彩來,不再是鋼鋸架的話語,雖然沒有髒字可言,可從字麵上,便不難聽出風冀北想要表達的意思來。
果然,聽了風冀北的話語之後,張鐵心再也按捺不住,便開口說道:“四小姐隻要一日還不是風少爺的妻子,風少爺說話便請注意著些,不要說這種不該說的話來。”
“無論是將來,還是現在,我風冀北與你們家四小姐,都將會是注定了最為親近的兩個人。你雖然是照顧四小姐的貼身侍從,可也終究就是個奴才罷了,你真的以為你是有資格站在這裏,對我說這些話,來教訓我嗎?”聽到張鐵心的話,風冀北嗤之以鼻的說著,顯然是對於張鐵心的身份,很是不屑,否則也不會開口閉口的用張鐵心的身份呢在說事了。
見張鐵心再一次的被侮辱,金含梅終於忍無可忍,便對風冀北放話說道:“風少爺不要以為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不起,不過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罷了。若是風少爺你生在貧苦人家,指不定會是怎樣的命運,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這些不幹淨的話來!”
“四小姐說的沒錯,若是風冀北出生在瓶庫人家,的確是沒有資格站在這裏說話。畢竟,四小姐你的身份特殊,若非是頂尖的身份,怕是連給你提攜的資格都沒有。奈何的是,我風冀北就是出身在大戶人家,而且成為了你的未婚夫婿。就算你身邊的這個男子,已經照顧了你多年,且與你互有情愫,可我和他之間,就是沒有可比性的。因為,他隻是個奴才,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而我風冀北,就是人中龍鳳,是你金含梅丈夫的不二人選!”風冀北說著,完全沒有尊重張鐵心的意思,根本就是在鄙視這張鐵心的身份。
見風冀北說話越來越放肆,對張鐵心的傷害也越來越大,金含梅隻得冷哼了一句,道:“風少爺簡直是無可理喻!不過,既然風少爺你根本就無心於含梅,那麼說這些也是沒有用的。在後麵心中,鐵心哥哥既是不可替代的人,是最為重要的。此生不能夠與鐵心哥哥成為夫妻,是含梅心中最大的遺憾。但是,要嫁給風少爺你這般的人,卻是含梅遺憾終身的事情!”
金含梅用她自己的方式,說出了對風冀北的厭惡來。
可是,有誰知道,金含梅的這番話,在風冀北看來,根本就算不得是事,也完全的不放在心上。
“四小姐你這番話,說的可真的是讓人感動啊!若風冀北不是當事人,隻怕會對你的這番話,所感動的流淚的。但是,四小姐你對一個奴才在用情,那又能如何,還不是注定了不會有好結果?這,就是命運,我們都得遵從。”風冀北輕聲的說著,卻是眼神輕蔑的看向張鐵心,帶著嚴重的鄙視來。“而更為可惜的是,四小姐你所喜歡上的男子,不僅僅是個奴才罷了,還是個膽小怕事的主兒。隻怕,你縱然有再多的心思放在他身上,最後得到的也不過是傷心罷了。倒不如收拾好心情,準備一下該如何做我的風少奶奶。這樣,對你也將會是最好的結局了。”
風冀北說著,還狂妄的笑了起來,那姿態真的是很欠揍。
而看著風冀北這樣的狂妄,張鐵心雖然有怒氣在心,卻仍然是一副平和的姿態站在那裏,仿佛沒有看到風冀北的表情,更沒有聽到風冀北所說的那番話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