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3 / 3)

他無緣無故冷冷放出這句話,縈西楞幾秒,沒心沒肺笑著轉到他麵前,手臂抻直搭上寬厚,越過他糾結的目光裝作漫不經心地看自己的指甲,忍不住“撲哧”笑的更歡,“噗,傻瓜……就是沒有你,我和大齊也不可能,強盜什麼呀。”

澤恩眯起眼,把她反過來搬到腿上與他麵對麵,手帶著水波不安分撩動她身上的敏感。“真沒可能嗎?”

“當然沒有,嗯。”腿根傳來他的熱度,那東西漸漸抬頭,生龍活虎地上挺,觸到嬌柔,兩人的身體和聲音俱是飄忽忽地顫抖。

縈西噎一聲,放下手臂,撿起他的一隻手擺在自己麵前觀賞,佯裝若無其事地換話題。“澤恩,你訓練的時候辛苦嗎?”

“訓練?”他狼狽地頂著一張漲紅的臉,手扶浴缸的邊緣奮力隱忍,現在談這個似乎不太是時候吧,“媽和你說的?”

縈西翻看大手出神點點頭,他的手背白河蟹皙毛孔細致,青色的血管於裏蜿蜒,皮膚不比女孩子差,哦,縈西想起了他家浴室櫥櫃裏的一排高昂保養品。翻過來,手心攥著層彈力十足的薄繭,握著她的拳頭時,讓她總能輕易接收到他的在乎和不舍,有種怕失去被捧著的感覺,至於這十根討厭的手指嘛,雖然骨節分明,修河蟹長遒勁,但總想著幹壞事。

“為什麼你長年訓練,手還這麼好看?我還以為運動員的手都是走形的呢。”

澤恩剛緩緩神,又被她激起來,忍不住要懷疑她是不是在故意使壞,另隻手潛進水裏,揉撚水沿邊若隱若現的紅櫻,滿臉得意。“天生麗質難自棄。”

“嗬嗬,嗯。”縈西這邊抿唇笑著,那邊卻逐漸被胸口的麻癢搔的渾身軟,頭搭落下來,被澤恩的肩膀接住,聲音溫軟夾雜細細的喘息,“媽還說你腰受過傷,你要再這樣下去,就不怕舊疾複發?”

手下一滯,抬起她紅撲撲的臉,不可置信。“我的腰傷……你都知道?”

縈西媚眼朦朧看著他,柔聲應:“嗯,還知道你因為腰傷不能參加比賽,沮喪過一陣子。”

澤恩的嘴角牽扯出一抹怪異的弧度:“沮喪?”抬抬眉毛,輕歎口氣,不過很快被輕笑聲所蓋過,“確實很沮喪啊。”定睛看著她,拇指疼惜地拂過她的嘴角,“要是你當時就在我身邊,我肯定不會那樣。”

縈西最受不了他這從副高傲自豪跌至灰敗的神情。

“我現在在你身邊行不行?”

捧起臉來吻他嘴唇的一瞬,她想到了無數個成語:自投羅網,自掘墳墓,自作自受,自尋死路等等等,各種都可以用來形容她此時的行為。

水聲蕩漾,澤恩將她舉高再狠狠按下去,幫助他入的更深,每一次起落都伴隨大片的水花飛濺,縈西大口喘息,手揪著他的頭發,無助地愔愔而歌,他的這拿起又放下的動作做的非常之嫻熟,像在舉一個不太重的杠鈴,不愧是運動員出身,做體力活根本不費勁,縈西傻傻地想著,澤恩像在懲罰她分心一樣,身下猛一錐。

“在想什麼呢?我做的不夠好?”加重力道。

“會疼,力氣太重了,澤恩……啊。”縈西仰頭大叫,“啊,太深了,不行不行!”她在語無倫次胡說些什麼?縈西窘著一張因為興奮而爆紅的臉埋下,小拳頭落雨點似的砸他,“鬱澤恩,你是壞蛋,大壞蛋!”

“小……縈西,我告訴過你我很壞的。”他尋找水嫩的櫻紅含住,忘我地吸吮,手托按著嬌美的臀河蟹瓣,掌控她欲海中的沉浮,口中無法控製情濃呼喚,“縈西,縈西……”

被掀到欲海狂囂的最高點,縈西不再像上次一樣借酒行凶,而是真真正正由骨子裏迸發出凶狠、殘忍的本質,她徹頭徹尾化身一頭發狂的母狼,瘋癲地擺頭,悲戚地嘶鳴,拚命抓撓指下所及……

巔峰以後,澤恩看著縈西奄奄一息趴在懷裏昏睡的模樣,心疼不已,自責更甚,他原可以做到更溫柔些的,可聽到她提及當年,悔意交結惋惜衝上頭頂,他隻想緊緊捉住眼下所擁有的燦爛如花,愛她、要她、隻要別離開他。

細碎的密吻落在縈西沁層薄汗的背,澤恩輕聲嚅囁:“縈西,你知道嗎,如果不是當年的腰傷,可能我們就不會兜個大圈才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