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西跨坐在他腿上,受氣包似的撅嘴,抽回手。“唔,不要。”
“那就別怪我不盡地主之誼了啊。說實話,我也更喜歡裏麵的環境。”
“喂,嗯,澤恩……你,能不能別說這些話了,你以前都不說的。”
“不能。”他恍然大悟似的眯眼,邊動邊連番點頭,“哦,你想告訴我少說話,多辦事,是嗎。好,我不會讓你失望。”
“啊。你輕點。”縈西軟軟伏在他顛簸的肩膀,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嗯,不管啦,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吧。但……進臥室好不好?”
“嗯。不好。”
縈西快絕望了,他頭一次拒絕的這麼直白利索。
剛剛從浴室出來,見到澤恩一襲白衣矗立的背影,縈西心頭湧起一種莫名的久違感,似乎好久以前,久到時間的概念都模糊了,也分不清是哪個她曾停駐過的地點,她就見過他。
時光退回到時間軸的某個點上,那個瞬間的縈西對這樣一個似曾相識的沒落背影,也有著同樣上前叫住並且安慰的強烈欲*望,可那個瞬間的縈西最終抑製住衝動,並沒有做到,所以她才那樣急於撲到澤恩身後獻上能讓他滿足的自己,以換取他的難過和寂寞。
然而,不管是她臆想的也好,真實見過的也好,那個和失落的白衣少年相似的男人,現在竟然褪去白衫白褲,露出精壯的胸膛腰身和饑*渴的炙熱,然後把她扒得精光,狼吞虎咽、再吃幹抹淨,並且誘哄她不停地在欲*海中沉淪。
這不太純潔的畫麵和想象中的可是天壤之別。
巔峰隻有短短幾秒,之前所有的努力和攀登都是為了撞線那一刻的快樂,哪知臨近的一刹卻被一聲不知趣響起的門鈴生生震碎。
(續更)
縈西赤紅著臉,揚起頸項,長發在空中劃過曼妙的弧度,身子陣陣震顫,咬住下唇,試著用疼痛轉移放聲大叫的衝動,死也不要被外人聽見這尷尬的聲音,很快,齒間似有血腥漫出。
澤恩見她唇上浸滴殷紅,按下她的頭擱到自己肩膀,虛聲命令著:“咬。”
縈西沁低頭,手下揪他的頭發,摳他後背,卻沒舍得張口,被猛一利穿後,她虛脫得直冒冷汗,暈暈乎乎中還惦記著那幾聲門鈴。
“澤恩,是誰都不許開門。”
澤恩也喘的厲害點頭,吻幾下柔發和額頭的香汗,打橫把她抱進臥室,蓋好薄被。“休息一下。”
回憶起剛才縈西洗澡時答應客房服務征詢是否清潔的電話,澤恩懊悔不迭,穿好衣服,門鈴很有禮貌地過了幾分鍾才再響了兩下,果然是過來打掃的清潔大嬸,委婉拒絕後,剛轉身,又響一聲,這一次,對講機裏麵傳來的是個輕柔婉媚的女聲。
“是我……現在,嗯……方便嗎,我有話想問縈西。”
要打聽到他倆的住處並非難事,何況之前禦林也鬼祟地問過前台,那時他肯定怎麼也想不到縈西已為他人之妻。
澤恩微微喑啞又顯得不耐煩的聲音給她一個再明顯不過的暗示。可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果然對方很長時間沒出聲。潤蕾不好意思地接著說:“不方便的話,回去我再想辦法聯係她。”
澤恩呆望著話筒,從驚詫中回複神誌,稍作挽留:“不如,等下午,你再過來。”
“我……我下午的航班離開三亞。嗯,你昨晚的傷還好麼?”
“沒事。”
潤蕾對澤恩的冷漠不是沒見識過,當初相識,也是因為這點才選中他和自己結婚做賭注去赴縈西提出的邀約,隻是沒預料到,和他的建築作品一樣傲氣冷清的鬱總監,竟然對被禦林拋棄過的縈西那般嗬護寵愛,難道真是一向外表柔弱的女人比較遭男人疼?
潤蕾苦笑,吐口氣:“沒事就好,先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嗯。”
澤恩方沉浸在情*欲中的雙眼暗淡幾許,潤蕾的言外之意是她回去還要找縈西?澤恩難免擔心,要是他們四人之間的這團線還這樣剪不斷理還亂地拉著,接下來恐怕會發生什麼意向不到的事。
回到臥室,鑽進被子,從後麵緊緊抱著昏沉入睡的人,貼在她耳邊用口型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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