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星期對於兩人來說,可謂度日如年,小蔥很是羨慕縈西每次和澤恩打電話都像是在談戀愛那般親密,非常失望地哀歎,她和年頃已經到了電話裏隻剩下問候語的狀態。
眼看縈西越活越精力旺盛,自己越活越疲乏無力,小蔥向她請教麵對七年之癢的解決方法。
縈西四下巡視一遭,趁沒人將秘方告訴小蔥,小蔥紅透了臉,有點嫌惡:“不是吧,老夫老妻了,還搞這個?”
“你還是嫌棄年頃老,是不?你總這樣說一個男人,他會傷自尊的。”縈西苦口婆心。
“我沒嫌他啊,是他有了孩子後好像總做的不盡興似的,唉,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小蔥的聲調不低,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縈西連忙低頭扒飯,小餐館裏的人都是她的同事啊同事,公然討論夫妻閨-中之事,以後要她怎麼見人。
在澤恩預計出差回來的傍晚,縈西下班後和沈阿姨準備好豐盛的晚餐,誰知,給兩個孩子餓的肚子咕咕叫,澤恩也沒到家,縈西擔心不已,一通電話撥通過去,原來澤恩的車被堵在高速公路,可能要午夜才能到家。
縈西囑咐幾句,頹然掛斷電話。
本來想等他回來,可不到八點,縈西手捧遙控器看著看著便在客廳沙發裏睡熟,醒來就覺得有人在剝她衣服,胸口酥□癢的,渾身燥-熱,毛茸茸的一團從腋下鑽到頸窩,啃她的下巴,含糊地問:“想我沒有?”
縈西以為自己是幻覺,迷糊著“嗯”地一聲,撥走他的頭,身子向床沿動了動,直到一個熱騰騰的東西抵著她的後麵,她才驚悟:大餓狼回來了。
縈西點點頭,回身蹭著他的額,黑暗裏尋找熟悉的味道,一邊繾綣地吻著,一邊摸摩挲他的臉頰,想念那舌尖翻滾時的灼熱,想念他粗粗刺刺的胡茬。
“……餓了嗎?我給你弄點宵夜。”縈西好心好意問他一下,澤恩舟車勞頓,被堵在高速上一定沒吃過晚飯。
“餓啊。餓的快要漲了。”澤恩詭譎笑了聲,抓起她的一隻手就覆上身上劍拔弩張的物件,“看它餓的。”
縈西被燙得縮回手,語聲陰測地問:“你怎麼出差回來反而精力比以前更充足?說,是不是在外麵不甘寂寞來著。”
澤恩耍起賴來,縈西是見識過的。他讓自己死死抵著那片溫暖的嬌-柔不挪地方。“老婆,我要是不甘寂寞,會餓成這樣嗎?我在外麵安安分分,每晚睡前電話從不敢耽擱,你要是再懷疑我,我真是心寒呐。”
三個星期不做可能沒什麼,縈西懷孕的時候,澤恩不知道孕婦過了三個月也可以有夫妻-行為,他愣是咬牙挺到五個多月,可當他知道原來自己浪費了兩個多月時間的時候,縈西又不能做,因為她肚子裏懷的龍鳳胎,兩個孩子都不小,另外縈西身體不好,還滑過胎,醫生特意囑咐他們平日的那啥生活應該小心為善,能避免最好是避免,澤恩為了老婆孩子的身體考慮,前前後後都算上,一共憋了一年多。
不過,他隻要天天看見縈西和孩子健健康康的,忍忍也無所謂,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摸不著,碰不著,每天晚上就靠給她打電話調-情,確實委屈的緊。
淒迷的朦朧月光裏,澤恩的小眼神更可憐了,縈西親下他的鼻尖,就感覺他顫抖一下,手伸過去握了握那硬東西,澤恩吐出口熱氣,便開始哼哼。
嘖,餓狼的反應已經足以證明他沒在外麵偷吃,縈西嗤嗤地笑。“呀,老公,你好敏感。”
“讓你笑,讓你幸災樂禍,今晚你不給吃也不行了!”語罷,澤恩搔著她肋下的癢癢,竄到被子下麵,整個人徹底鑽到縈西身前,忙忙活活在她身上吻個遍,吃一通。
縈西兩隻手臂隔著被子張牙舞爪地掙紮,開懷的嘎嘎笑很快被一聲聲難-耐的呻-吟代替。
澤恩分開纖細的腿,細心揉-弄撚玩,帶出濕潤,抹在她的腿根。“還笑我,你不是也一樣?嗯?”
“唔。”縈西身體感到久違的舒快,顫顫地應。不知道別的夫妻如何在這種事上相處,但她從來沒有類似小蔥心煩的苦惱,畢竟大多時候,澤恩每每興致勃勃,她都會極力配合,兩人有互動,矛盾存在的機會自然大幅度減少。
胸口挨著胸口極致摩擦,澤恩從水泱泱入口滑進去一段,舒舒服服長歎了聲。
吻住她的唇,正要深入,房門被咚咚敲響,外麵的童聲喏喏:“媽媽,媽媽,我要聽故事,媽媽。”
縈西向床頭支起身,打開壁燈,澤恩挪著身子追追趕趕,還是被她的動作擠出來,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