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崗城不愧為百萬人口大城,花樓大中午的天也開門迎客,城東十裏巷,盡是煙花之地。
此刻人來人往,尋歡作樂之人有如潮水般擁向這條不足十米寬的街道上。
段銳感覺自己不用挪動步子,都能被人平推著走。
直到來到一家名為夜香閣的樓前,公孫連赫拉著段銳一下衝出人群,來到那台階之上,頓時鬆了一口氣。
段銳很好奇,下麵人滿為患,各家門前連門檻都快被踏平了,可是這夜香閣前卻少有人問津。
這時,樓中突然走來一位濃妝豔抹的中年婦人,看這裝扮,段銳突然想起了幹娘,已經沒有傷感,因為他知道很快就能報仇了。
“喲,原來是連赫大城主光臨,有失遠迎,城主莫怪啊!”這婦人招牌的應酬聲立刻將段銳的思緒拉回到現實。
隻見那公孫連赫攀著婦人的肩上,笑道:“都是老相識,王媽媽還跟我客氣個甚,今日帶我這弟弟來樓中嚐個鮮,不知王媽媽可有好介紹?”
王媽媽常年在風月場中打滾,自有一套識人之術,不管他段銳的行為舉止有多自然,仍然被她看出,這小子就是個雛!
王媽媽脆生生地笑道:“這小公子生得好俊啊,第一次來花樓吧,奴家定給你介紹個大家閨秀,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啊!”說著,與那公孫連赫又是一陣放(浪的大笑。
段銳聞言,越想越是興奮,腦中已經出現在了無數個女子的身影,滿足了他一切的幻想。
公孫連赫見他猴急的模樣,讓王媽媽徑直帶著他進了廂房,這節奏,正是段銳喜歡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要與妹妹一起睡……”段銳哼著小曲跟王媽媽進了房中,後者好奇,此子眼神幹淨,偏偏又似花叢老手,讓人不知虛實。類似於這等情況,王媽媽還是第一次遇上。
告了聲“稍等”,王媽媽就退了出去。
段銳開始坐立不安了,上竄下跳,在房中轉個不停,口中像是念經一樣,“給我吹喇叭……給我吹喇叭……”
這世上,除了他自己,根本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便在當時,房門咿呀一聲,打開了,一位身黃衣紗裙的女子婀娜行入,此女一頭烏黑的頭發盤在腦後,珠釵三兩隻,鵝蛋臉上,那一雙大眼動人無比,那雪玉般的長頸不加任何修飾直連半露酥胸,頃刻間就將段銳的目光完全吸附在了那雪白胸口上,恨不得一頭栽倒在那條深深的溝壑中永遠不出來,就算被捂死,段銳也心甘情願。
此女無疑從長相還是身段都與他想象的無差,難道那王媽媽連他的喜好都這般清楚?壞了,本想玩個雙飛,忘記叮囑了。管他呢,先玩完這個再說。
段銳突然覺得身體某處膨脹得厲害,尷尬地緩身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二郎腿一翹,頓時擋住了那微微頂起的地方,避免了尷尬,又像個有錢的大爺,實在體麵。
女子將房門輕輕帶上,扭著她那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水蛇腰,緩緩朝段銳走去。
不知是她刻意放慢了速度,還是段銳的錯覺,他覺得此女的每一步走得都是那麼的緩慢。
段銳心急如焚,快到懷裏來,快到小爺懷裏來,心中大喊大叫,全身的每個毛孔都像張開了一般,這種感覺談不上爽,但卻有一分值得期待的激動。
段銳此刻恨不得衝上前去,三兩下將她衣服給拔了,在她的大胸上來回抽幾巴掌,“我讓你裝,讓你裝,你可讓小爺等得花兒都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