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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氏府邸,此刻被圍得水泄不通。
府中主廳之內,公孫千落高居主位,麵紅耳赤,杏目怒瞪,足可見其怒火已達爆發邊緣。
廳中一眾族中執事分作兩派,吵個不停。自然是為了日前段銳與公孫連赫一同羞辱吳家少爺之事。
一派以公孫止為首,率其族弟數名b宮,讓公孫千落將段銳與公孫連赫交由吳家處置。
而另一派則由家族當中剩餘執事及子弟組成,站在公孫千落一方。
不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公孫千落不占任何優勢,反是那公孫止一臉得意。
公孫千落的父親閉關多年,月族試探已非一日兩日,長老會之中一直想知道,這位公孫家的狂人究竟是在閉關,還是出了什麼意外,也許早就離開人世。
當然公孫止這些年越發狂妄,也是基於這個原由。他公然拉攏氏族中的一眾子弟,排擠公孫千落,讓她這個代家主毫無威信可言,若不是公孫千落還有一身不俗的實力及她背後師門的力量,還不知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慘狀。
“二叔,你當真要弄得家族四分五裂才高興嗎?”公孫千落痛心疾首,真不願見親人為了一個家主之位反目。若她能力不足,這個代家主讓出來也沒關係。可眼下她這二叔顯然為了名利,欲奪權而後快,她又怎能如了他的願?
公孫止冷笑道:“侄女兒,你這話就不對了,都是公孫家的人,你怎能說這一切是我造成的?何況那姓段的小子隻不過是個外姓人,而連赫……”瞥了一眼公孫千落右側的公孫連赫,“他隻不過是一個沉迷酒色,又剛丟了城主之位的廢物。此次若非他見色起心,又怎麼會捅出這麼大個婁子。”
公孫連赫氣得麵紅耳赤,卻不想跟自己的親二叔去辯駁,一個被權利欲望給衝昏了頭腦的人,你還能跟他說什麼?
公孫止見他兄妹二人不言不語,索性直言道:“千落,二叔向來很疼你,對你的關心甚至多過你莫為哥哥,又怎會害你?這些年我為家族的所作的供獻大家有目共睹,並不比你差。再看看你,做事越來越不像話,先是退婚在前,讓我公孫一族失去淩家這個盟友。再開罪吳長老一家,再過幾日,興許我月族長老會的人都會被你得罪光吧?”
頓了頓,故作痛心的模樣,歎道:“就當是為了我大哥,你爹,為了整個家族,交出家主之位吧,我答應你,盡我最大努力保住連赫,至於姓段那小子,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老家夥終於進入正題,多年隱忍,隻為今日,隻要拿下家主之位,公孫家半數以上的人馬與生意盡在他手中,還有數座城池作為後盾,即便是他那正牌家主大哥出關,也無力回天了。
這時,公孫止身後一眾執事同時拜倒,“請代家主退位!”
這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在敲擊在公孫千落的心頭之上,讓她痛得呼吸紊亂,頭暈目眩。這就是親情,在權利麵前,顯得如此的一文不值。
公孫千落看了看公孫連赫,二人目光如一,均是堅定無比,似乎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決定。
此刻,公孫千落的神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又變成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寒冰模樣,淡淡道:“若是我不退位呢?”
公孫止似乎早猜到她會這般回答,歎了一聲,道:“那就勞煩侄女親自跟吳長老及月族長老會眾人一個交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