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馬將軍一行人來到尚書府時,尚書花大人和花夫人已在府中等候多時,花夫人見到自家兄長喜出望外的以眼神詢問,當日之事是否已同意,無奈兄長直接無視她轉而和花大人客套了起來,一向急燥的花夫人隻得轉而拉著自己的嫂嫂打算問問時。

司馬靜妍卻開了口:“姑丈,姑母,今日小侄隨父母前來一來呢是看望二老,二來是看望下如妍妹妹,我自小曾隨穀月閹梅師太習得一些醫術,近幾年來小有成就所以也許有可能把如妍妹妹的病給治好呢。”

花大人和花夫人愣愣的看向司馬將軍,因為這司馬靜妍竟然和他們說話了呢。

“妹妹,妍兒前些日子從山上摔下來,可能摔著腦子了,所以以前的事情有點記不清了,不過你們放心已無大礙。”司馬夫人替他們解了惑。

之後司馬靜妍獨自隨花府管家前去花家大小姐花如妍的院落。

如妍閣,整個院子綠意盎然,假山聳立,湖水碧綠,水榭深處一涼亭內,一女子,白衣飄飄,烏發隨風飛揚,淡漠的眼神飄向水中那幾朵蓮花深處,出淤泥而不染,好一個惹人憐的女子,想必這就是自己這副身子的雙生妹妹花如妍了。

司馬靜妍放輕腳步走向涼亭,很輕的步伐卻也驚醒了發呆中的花如妍。

兩人誰都都沒有開口。

司馬靜妍靜靜的觀察著花如妍,麵色蒼白毫無血色,五官和鏡中的自己出奇的相像,隻不過略顯纖細。

花如妍也同樣看著眼前這個少爺裝扮的人,這個從一出生就占盡優勢,身體健康,從小被爹娘放在舅舅家當男兒養大的姐姐,從她的眼中未看到往日的恨意。

往日二人雖不常見麵,但是每年還是能見上一兩次,每次這個姐姐總是一副怨恨的眼神仿若把她吃了一樣。而如今看著自己的眼神有種陌生,有種憐惜。花如妍不解的皺眉。

司馬靜妍打破了沉默先開了口:“我可能醫得了你,隻要你按我說的去做?”

“你不用說了,我不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但是我做不到那些事情,我這身體也經不起那番折騰。”花如妍皺眉冷淡的拒絕,不免想到前幾次這個姐姐要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嗬,你就這麼沒自信,還是就想這樣呆在這院子一輩子。”司馬靜妍以淡淡的口吻說出的話卻是一針見血的犀利。

“你,我寧願一輩子呆在這裏也不會受你威脅,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為害死爹娘和養你十六載的舅父一家人呀。”花如妍激動的說著,這個姐姐自己一點也不懂,她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太超乎倫理了。她沒有辦法去做那些。

“你在說什麼?我以是有讓你做什麼害死人的事情嗎?”司馬靜妍疑惑的問道。

花如妍看她一臉的疑惑和不解,並不像是裝出來的,才呐呐的開口:“你怎麼了?怪怪的。”

這個時候司馬靜妍才想起來花如妍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失憶的事情吧。

“那個,我摔下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你說的我不太清楚,你能不能說明白點,以前我讓你做什麼了嗎?”司馬靜妍開口問道。

“呃,這是真的嗎?還是你在騙我呢。”花如妍還是點不相信的問道。

“切,我騙你有錢賺還是有糖吃呀。”司馬靜妍不屑的開口說道。她生平最討厭就是被騙了,可以說是最恨的就是被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