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揚又看看婦人,然後又看看司馬靜妍,問道: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司馬靜妍據實以答。
那婦人坐在地上著急的想要用手比劃著,可惜手卻使不上力一樣,剛抬起一下就落下了,鳳舞揚開口道:“別著急,慢慢來,你的手還沒有好,使不上力的。”
婦人焦急的眼晴直直的盯著司馬靜妍的臉上,隨後期待的眼光落在她的胸前。
鳳舞揚的眼晴來來回回的在婦人和司馬靜妍身上看來看去,最後試著問向婦人:“你的意思是說能證明她是不是花如妍嗎,在她的胸前?”
婦人聽到鳳舞揚的話用力的點了點頭。
司馬靜妍不解的看向自己的胸部,能從這看出自己不是花如妍,這副身子因為之前一直以男兒身示人,所以以束胸帶束得時間太長,以致於胸部發育不太好,不會是指這點吧。
看著鳳舞揚為證明婦人說的話大有起身要扒開她衣服的舉動,司馬靜妍快速的跑向石桌後麵閃開後對鳳舞揚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鳳舞揚看著司馬靜妍閃開的舉動更是證實了心中的猜測不由得大聲說道:“花如妍長年服藥,身上藥味極重,而你沒有,花如妍好奇心極重而又不懂隱忍,而你雖有好奇心卻隱忍的很好,還有你為什麼不敢讓我們看你的胸部呢?”
司馬靜妍頭疼的看著異常執著的鳳舞揚不明白她為什麼如此執著的揭穿自己的身份,這對她有什麼好處?難道是為了眼前這個婦人。
“如果我繼續查下去,肯定能查到真正的花如妍在那裏,到時候你一樣要被揭穿?怎麼樣?”鳳舞揚不死心的繼續說著:“前幾日在郊外我似乎看到過一個男裝打扮卻與你極像相之人,想必那才是真正的花如妍吧。”鳳舞揚腦中閃過前幾日去采藥時看到過的一個擦身而過的人,身上的藥味很重,背影很像。
麵對如此執著的鳳舞揚,司馬靜妍隻好放棄自己的死不承認的想法,無奈的開口:“的確,我不是花如妍。我是她的孿生姐姐司馬靜妍。”
“什麼,你是司馬靜妍,將軍府的二少爺,你竟是女人?”鳳舞揚吃驚的開口。雖然沒見過這個司馬府的二少爺,但是名字還是聽過的,一個長的娘娘腔名字更女兒氣的將軍府小少爺。這些都是鳳都人們茶餘飯後的話料之一。
司馬靜妍也懶得去解釋什麼,在現代她本來就宅習慣的人,除非家裏有林華時才會話特多的說個不停。想到林華又是一陣心痛,不明白最近怎麼想起林華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難道是因為在這裏又有一次婚姻嗎?
“是的,說出你的目的吧,你費盡心思把我帶來這裏,又揭穿我的身份,到底所謂何意?”司馬靜妍直接開口講重點,她在現代的生活是失敗的,在這裏她隻想好好的生活,偏偏有人不想讓她安寧。
鳳舞揚見司馬靜妍先開口講重點,也沒忘今天帶她來這裏的目的,“你能看出她像是誰嗎?仔細看。”
聽到鳳舞揚的話後司馬靜妍認真的看著地上坐著的婦人,像誰,自己在這裏認識的人屈指可數,認真的看著,這張臉上幾道長長的紅紅的疤讓整張臉都看不出原來的容貌了,隻有那雙眼晴,雖然可能長期沒見陽光變得暗淡了許多,但是那雙眼形很像一個人,還有那嘴形,司馬靜妍走上前,用手擋住婦人的眼晴下麵看她的眼晴,再擋住她的唇上麵,看那薄唇,這一看之後竟嚇了一跳。
“太後,像太後對嘛?”司馬靜妍此刻也沒有先前那般鎮定了,這個滿臉紅疤的婦人,如除去紅疤竟是太後的一張臉,雖然和太後比起來,婦人明顯蒼老人消瘦,但是還是很明顯能看出來的。
鳳舞揚沉重的點點頭:“是的,我懷疑她才是真正的母妃,可是我沒有證據,她被毒啞了,不能開口說話,她的手腳筋被打斷過,雖然後來我為她接上了,可是時隔太久,到現在還是不能動,也無法寫字,我已盡力按醫術上所給的診治方法給她醫治了,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