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寒自尊心極強,雙手緊緊的插進泥沙中,咬牙一抓,想要站起來,每到撐起身子剛要起來的時候就倒了下去,嘴裏滿是泥沙,他不甘心,不管失敗幾次也絕不放棄。
或許就是因為北辰寒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感染了護衛,他下手也就沒那麼重,北辰寒搖晃著身子,手臂一伸如一條蛇,彎彎曲曲,劍招斷斷續續,很難連接起來。
可以說是,招式混亂,一頓亂砍,護衛無奈搖頭,這樣的招式來對付他實在有辱他的名聲,隻好一腳將北辰寒踹倒在地,長腿一伸,背上的長腿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北辰寒自然不服,手舞足蹈,激烈掙紮,那護衛猛地一按冷聲道:“服不服?”
北辰寒咬牙切齒,道:“不服!”
這下可是激怒了那護衛,他腳一抬,在猛地一壓,痛的北辰寒嗷嗷叫,“服不服?”
北辰寒又道:“不???不服。”
護衛無奈,又是猛地一壓,這時上官吹雪道:“放開他。”
護衛自然不敢在造次,收回腳,退到了一邊。
“脾氣不小,本事到沒多少,來人,將他拖下去,再去請個大夫。”上官吹雪長袍一甩,回到了座位上。
雖然她的言語不乏羞辱,但誰都聽得出來北辰寒的待遇與其他人不同。
又是數月過去,北辰寒的武功有很大的精進,上官吹雪派了專門的護衛來教他,他學的是最至陰至毒的武功,與神劍派至陽瀟灑的武功有很大的不同。
招招陰毒,鎖住人命脈,比起那些正派的武功,來的猥*瑣,陰狠。
他一練就是練了兩年,這一年他十歲。
在同齡人中他已成為佼佼者,與他比武的人絡繹不絕,為了能有更多實戰經驗,隻要向他挑戰的人他都不會拒絕。
這一次他一對三,將他們打的毫無還手的餘地,不遠處上官吹雪默默的看著,麵無表情,不知她在想著什麼。
“主子你為什麼對北辰寒如此的關心?他隻是比同齡人厲害了那麼些,屬下並沒有看出他有何過人之處,而且???而且屬下覺得他的個性太冷,就好像脫韁的野馬難以馴服,以後怕是??????”
上官吹雪眸光一凜,道:“阿金你話太多了,跟了我這麼久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性格。”
金護衛連忙跪下道:“屬下該死,主子莫要動怒。”
“罷了,起來吧,我並沒有生氣,隻是不喜歡別人亂嚼舌根。”
金護衛點了點頭,這次是他太多嘴了,一下子忘了主子的習性。
“正如你說北辰寒是一匹脫韁的野馬,難以馴服,不過他卻是一匹上等的好馬,隻要稍加控製,日後定然非常好用。”
金護衛道:“北辰寒的確聰明,又是習武的料。”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在我的掌控範圍內絕不允許發生任何異心,你多派些人盯著他,若是有任何不妥就??????”說著她看了金護衛一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