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飛盧2個敏感詞都待審,無語了)
無論董濤如何腹誹那飛行包的醜陋,但效果卻著實不錯,盡管今天有些微風,但是卻絲毫沒有顫/抖的現象發生,那座山峰距離湖泊大約有十公裏左右,而飛行包則在飛行了九公裏的時候消耗盡了能量,這讓蓋倫很是滿意,普通的飛行包在滿載兩人的情況下最多也就是飛行五六公裏左右,而這些諾克薩斯精銳們使用的肯定是加強軍用版的。
滑翔的過程極為享受,身前感受著清風拂麵,身後感受著溫軟如玉,這讓董濤甚至有了一絲想要停留在此刻的想法,隻是等到降落之後,他便立刻收了這一絲想法,腦海之中再無任何波動,盡管在半空之中時,卡特琳娜已經醒來,並且身不由己的抱緊了身前的董濤,並在後者的耳邊嬌呼了一聲,吹了一口熱氣,讓他強忍了一絲衝動。
清晨。
這本該是萬獸前來湖泊飲水之時,但是現在這裏隻剩下無法動身的野草閑花,叢生高樹,蓋倫趴在湖邊,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水,隨即一仰頭,擦去嘴角的水漬,低呼了一聲爽,隨後將諾克薩斯王子扔在一邊,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一棵樹上,一句話也不說,閉上眼睛呼呼大睡起來,董濤忽然有些鬱悶,看來昨晚上自己改變計劃,害的蓋倫苦戰幾乎戰死,他雖然嘴上不說,心裏還是有一些不舒服,這會一句話不說倒頭就睡,恐怕也是對自己使了個性子,發泄一下怨氣。
董濤搖了搖頭,也不放在心上,隻是沒想到蓋倫實力強橫,居然還保留了這種小孩子的性格。他看著望著湖水發呆的卡特琳娜,心中一動:“卡特小姐,要喝些水麼?”
卡特琳娜搖了搖頭,麵上無悲無喜,既不因為自己被俘,昨夜更目睹自己的同胞慘死而悲傷憤怒,也不為自己茫茫不可知的未來而擔憂,這讓董濤不由得有些無語,他本來倒是想著一路之上或許可以捉弄這個絕色美人出出氣,隻是無論怎麼說,人家也沒有動怒的心思,董濤幾次無奈,也隻好放棄了。
董濤猶豫了一下,望著卡特琳娜有些幹裂的嘴唇,心下有些不忍,盡管之前兩人生死相搏,但那是各為其主,生死不由身,而且這女孩身份地位不同一般,也殺不得,此時隻能讓她保持虛弱,沒有逃跑的實力即可,等到用他們解救了嘉文四世,這兩人還是要放回諾克薩斯的,所以董濤也不想和卡特琳娜非要不死不休。
他想了想,揮舞著多蘭之刃,將一旁的一棵一人多粗的樹切了一塊下來,隨後幾下刨挖,勉強做出一個空心,在湖邊舀了一些,遞到卡特琳娜身前,女孩有些發愣,董濤將食指豎在嘴前,指了指一旁呼呼大睡的蓋倫,女孩猶豫了一下,一低頭喝了起來。
董濤捧著勉強可稱之為木勺的東西,看著女孩喝了大半,隨後抬起頭來,朝他點了點頭,抿了抿嘴唇,肚子卻突然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如果算起來,他們可能已經五餐沒有吃過東西了,而且就算吃,蓋倫也隻是讓他兩吃個兩成飽,勉強夠活著。董濤嗬嗬一笑,看著本來麵如冰霜,萬事不亂心,此時露出醜態,突然有些臉蛋漲紅的卡特琳娜,心中默默的想著,此刻的這個女孩,才算是活的真實一點,他忽然有些感慨,如果不是敵人,那該有多好。
湖泊附近生長著不少野果樹,隻是董濤卻一個名字也叫不上來,更不知道是否能夠食用,無奈之下,他隻好在視野之內,各樣摘取了幾個,拿到卡特琳娜身前,詢問著這些野果的情況。隻是卡特琳娜也是兩眼一抹黑,諾克薩斯王子就更不用說了,這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小小的引魚上鉤之計都無法看破的蠢貨就更不懂了。蓋倫或許明白,隻是此時卻呼呼大睡,董濤也無心打擾他,隻好拿尊貴的王子殿下試果。
王子殿下色厲內荏的喊道:“混蛋,離我遠一點,那果子我怎麼知道有沒有毒啊,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德克薩斯大軍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滿門抄斬的,嗚嗚。。。。。”他威脅的話尚未說出過,董濤已經將一個果子塞到他的嘴裏,王子想要吐出,卻被董濤捏著下巴,按著頭頂,狠狠地來回擠壓著,逼迫著他咽了下去。
等了半晌,吞了白色果實的王子看起來神色如常,也沒什麼大礙,董濤這才和卡特琳娜一人吃了一個,王子殿下看的心中暗恨,這賤人。隻是看到董濤又拿了一個青色的果子走來,他又掙紮著大喊道:“混蛋,還不住手,卡特琳娜,你這賤人,還不快阻止他,要不然等我回到德克薩斯我定要你全家的性命,嗚嗚。。。。。。”果子入口,王子忽然漲大了眼睛,嗚哇的亂喊亂叫,董濤一驚,趕忙鬆開雙手,讓王子吐了出來,後者這才鬆了口氣。
董濤有些鬱悶,看來今早也隻能先吃那種白色的果子充饑了,他看著手裏僅剩的四個白色果子,吃了兩個,給蓋倫留了兩個,盡管他想交好卡特琳娜,但也不會讓身為俘虜的她獲得反擊的機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也隻是讓卡特琳娜吃了一個,稍稍感覺到一絲力氣,卻無反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