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某人!
白雨沫嘴裏咀嚼著可口的菜肴,忿然不滿地瞪著坐著麵前端著碗,舉著勺,溫柔俊美,魅惑勾魂的年輕男子,一身銀白色的絲質睡衣,笑得如同天使般純粹,眼裏掀動著深邃的愛戀和討好。
隻見他把勺子湊向嘴邊吹涼,遞向氣鼓鼓的她,“乖,別嘔氣了,多吃點。”
一天沒有進食,還不是全怪他,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不顧她的哭泣哀求,差點沒把她弄死在床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雨沫華麗麗的生氣了,瞪瞪瞪,除了瞪,還是瞪,但嘴可沒閑著,她不想跟自己的肚子較勁,含下他遞來的美味食物,細細咀嚼,再繼續瞪……
非要瞪得他翻然悔悟,以後再也不這樣為止!
也許,是欲望的都市讓段皇邑釋放了所有的情感,火熱的、炙熱的、激狂的……無所保留。想要她,便狠狠的要,想寵她,就愛到心尖的寵。
而她,也變得無所顧忌,吃醋、怒斥、撒嬌、任性……她不用再頂著師德束縛自己,在他麵前,她可以盡情的做連她也不熟悉的自己。
她想得沒錯,除去了教師身份嬌羞任性的她,在段皇邑眼裏份外美好,所有的所有,都迷惑他的眼、他的心。
這是否意味著她對他敞開了所有,不僅僅隻是完美的一麵,而是她隱藏起來的不完美;是否也意味著,她終於放下了年齡的差距,不再全然包容,而是把他當成一個與之對等的男性?
嗬嗬,如果真是這樣,他真該感謝老爺子逼自己不得不走這一遭呢,因為這次的離家,讓她打開了心結。
“哼!”
見他魂遊四方忘記繼續喂食,坐躺在窗邊的白雨沫發出一聲不滿的輕哼,別過頭看向窗外。自己要搶著喂她,竟然現在還給她恍神,氣憤!
段皇邑回過神,笑意盈然地看到她不滿地嘟嘴,似怨似嗔,胸口軟得幾乎快化成水,對這樣的她還真是一點免疫力都沒有,可愛得恨不得再‘吃’她一回。
唉,但她的身體確實已經承受得夠多了,以後要多多加強鍛煉才行。
鳳眸溫柔地彎出笑意,誘惑地說出之後的安排:“再吃點,晚點帶你去FXB。”
白雨沫眼睛蹭地一亮,吃下他喂的菜,含糊不清地道:“你說真的,真的帶我去?”之前她好幾次提議去FXB,當他聽說她是為了一賭脫衣舞娘的風彩時,便一口拒絕了他,害她鬱卒了好久。
“當然。”
可她高興歸高興,現在全身軟得需要被人喂食的自己,哪有這個精氣神去看激情四射的脫衣舞表演,要看也隻能等明天了,唉!
不由得嗔怨地瞪他。
“放心吧,吃完飯等你再睡三個小時我們再出發也不遲,今晚一定能看到脫衣表演。”
他刻意的討好讓灰暗的小臉一下子恢複了光彩,不禁噫想:脫衣舞到底是怎麼樣的表演,難道真的如字麵上的意思,在舞台上全部脫光熱情的舞動嗎?聽說那些脫衣舞娘不乏許多貌美的大學生,是真的麼?她們敢裸露自己的身體作出這樣大膽的公開表演,是何緣故呢?是金錢的誘惑還是欲望的淪陷?……
她的腦子裏天花亂墜地胡亂猜想,眼神從遠處拉回麵前的段皇邑身上。
他把喂完的碗勺放在桌上,坐在她身畔摟著肩膀拉著她靠向自己,親吻著發頂,“沫沫,我喜歡你在我麵前呈現的不同麵貌,好的壞的,無論是哪個你,都讓我愛不釋手。”
原來他發現了,白雨沫俏臉微抬,視線觸及他滿含笑意的眼,嗔道:“討厭。”不要以為說些甜言蜜語就可以打消她昨夜之苦,現在的嗓音還帶著絲絲沙啞,全拜他所賜!
“嗬嗬,討厭即是愛,沫沫,你愛我愛得緊呢。”他戲謔,在她唇邊烙下一吻。
“你真是……”
白雨沫哪裏還氣得起來,他說得一點也沒錯,她從來都是一個很乖的孩子,未幹過什麼出格的事。他強進行介入她的生命軌跡,逼她接受他熾狂的愛意,接受這一段世俗難容的‘師生戀’,讓她平凡又淺淡的生命波濤掀湧,荊棘叢生卻又甘之如飴。
一切隻因愛他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