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教派……他們為什麼要對血壇教會打擊啊!”
阿寶咬著指頭還是不明白,老豬卻若有所思起來。見兩人如此,方葛文笑了笑後,主動插話解釋道:“均衡教派的核心教義是什麼?”
“維護瓦羅然大陸的平衡……對啊,蝕月之戰的對手,可不是靈魂士兵那種沒有思想的傀儡,像血壇教會這種勢力,大張旗鼓進入瓦羅然的話,必然會引起均衡教派的注意。那麼,兩者之間的衝突就不可避免,無論這次的蝕月之戰是那場戰役,隻要在瓦羅然大陸發生,就必然會引得均衡教派的加入……”
老豬領悟得很快,就此一陣推演後,突然停了下來,發現了一個令人畏懼的可能,“血壇教會現在高調建國,是不是就是為了這次的蝕月之戰,故意引得均衡教派出手?”
老豬的驚人猜測,為眾人又打開了一條新的思路,作為隊伍中對血壇教會最了解的人,方葛文從這個猜測開始進一步推演了一下:“肯定有這個可能,而且可能性極大。血壇教會不管野心如何,終究是我們世界的一部分,怎麼也不可能甘心完全被血壇控製的。從現實高調建國,逼迫血壇戰場實現陣營對立,加強在蝕月之戰的影響力,吸引均衡教派出手……連在一起的話,就是一個極為嚴謹的布局。血壇教會,可能是想試探能否改變蝕月之戰的戰役模式,無論最後哪種情況,都能體現出血壇的一些特性和弱點出來。”
“那麼複雜的布局,對方有個很厲害的人啊,那我們怎麼辦?”阿寶聽得暈暈乎乎,對血壇教會布下這個計劃的人感到了一種畏懼,同時也對王天意想要達成的目的起了一種擔心。
王天意蹙眉思索了一會兒後,道:“對我們肯定是有影響的,不過可能不大!我們隻是一隻小隊伍,也許血壇教會對我的血統有興趣,但這次的行動是一個大的布局,蝕月之戰一共有五個戰場,他們肯定籌備了很久,不會為了抓捕我們輕易破壞計劃的。所以,他們打破了蝕月之戰雙陣營的正常規則後,反而會對我們的行動有利……”
“危機,危機,危險的後麵就是機遇。不管血壇教會如何,關鍵還是要我們自身的強大,如果還沒開戰就失去了信心,我們在血壇戰場上也活不長,走不遠。”
斬釘截鐵的說法,讓其他人看到了王天意的決心,也堅定了自身的信心。所以,談話完了以後,一行人直接全力對這次的蝕月之戰進行準備。
一天之後,黃銅直接到了蜀都市,加入了王天意的軍團。
兩天後,墨晨也找到了王天意他們,同時咖啡解散了自己的小軍團,也帶著人跟了過來。
蝕月之戰正式開啟前一天的傍晚,王天意突然接到了葡萄籽的電話,她居然改變了主意,願意加入王天意的團隊,共同參加這次的蝕月之戰。
這些人之所以到來,其實得感謝血壇教會為整個世界帶來的變動。因為他們的高調建國,和對其他非教會傳承者的集體宣戰,越來越多的散人加入了軍團,以求自保。
整個世界的傳承者都在行動,新聞報道中,各國評議會公布的聯盟軍團越來越多。同時,為了穩住非洲局勢,避免血壇教會進一步擴大其在非洲的領土和勢力範圍,各國政府的軍隊也在向非洲集結。
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即將到來的血壇戰場,都已經變成了一點火星便會引爆的火藥桶。
在王天意和新人員簽訂了相應的契約,並在血壇石碑完成激活後的第二天,蝕月之戰正式開啟。
咚咚咚咚!
密集的傳送音不斷響起,數不清的傳承者出現在了複活廣場之上。
但這次的複活廣場卻並不是召喚師峽穀的那個,隻是一個空間中轉站,而且極大。除了空蕩蕩的黑曜石廣場,四周也看不到巨大的水晶雕像塔和水晶樞紐,更看不到峽穀的樹木。廣場之外,是一片無盡的黑色,整個廣場如同懸浮在漆黑的宇宙深處之中一般。
密密麻麻的傳承者在強製傳送完成之後,都不斷觀察著身邊的人。由於傳承者們平日的穿著十分隨意,所以他們都不知道身邊的人到底是否是血壇教會的那些瘋子。
嗡嗡嗡——
空間開始發生震顫,廣場的正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光點,然後逐漸變大,變成了一個同月亮極為相似的球體。
然後,黑暗開始吞噬光球,如同發生了月蝕一般,最終隻留下了一道隱隱約約的光換線。
這時,一直擔任戰場規則解說的那個神秘聲音終於響了起來,巨大的聲音在廣場上空轟鳴,震得幾乎所有傳承者的耳朵都嗡嗡作響。
“歡迎諸位活到每月一度的蝕月之戰,現在宣布規則……”
“規則一,獵殺一名低一等階位實力者,可獲得5積分。”
“規則二,獵殺一名同等階位實力者,可獲得50積分。”
“規則三,獵殺一名高一等階位者,可獲得500積分。”
“規則四,獵殺一名高兩等階位者,可獲得5000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