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袁瑗懂事以後,她就像一個小跟屁蟲似的,經常粘著袁瑩,不管袁瑩是晚上到學校排練文藝節目,還是找同學聚會,隻要讓她盯上了,她非去不可。袁瑩的好朋友們沒有一個不喜歡袁瑗的,她們見袁瑗長得可愛,嘴巴又甜,都愛逗她玩。袁瑗小時候說話吐字不清,總愛把姐姐叫成“爹爹”,把吃飯說成“吸蛋”。袁瑩的那些好朋友,每次見了袁瑗,就逗她說類似的話,袁瑗說錯了,她們就笑得前仰後合,樂不可支。袁瑩見好朋友們都喜歡袁瑗,久而久之也習慣了,並不覺得帶著袁瑗挨事,相反覺得自己有這樣一個長得如此漂亮的妹妹而自豪。
誠然,袁瑩從小兒受劉淑英的影響,到是特別討厭自己的親妹妹袁琦。小時侯她嫌袁琦蔫了吧唧,不會說話,人也長得黑、長得醜;袁琦長大了,袁瑩又嫌她太爭強好勝,處處都要跟她比,樣樣都要拔尖兒,把她這個當姐姐的顯得好沒用,她好嫉妒袁琦的能幹,又好恨自己的無能。通過酸棗事件以後,她知道自己的心軟、手善,雖然自己比妹妹的力氣大,也不喜歡妹妹,但不知是怎麼的就是對妹妹下不了黑手,可是那挨千刀的袁琦她淨不顧手足之情,為了那幾個臭酸棗錢,把她抓得麵目全非,到現在自己的臉上都有袁琦那次抓的傷痕。
從那件事以後,她知道袁琦是一個得理不饒人、心狠手辣的小東西,所以她每次見到妹妹都不給她好臉色看,直到自己上了大學,才覺得袁琦真的好不簡單,不管家裏家外,妹妹拿得起來放得下,特別是娘生病以後,如果沒有妹妹料理這個家,她和爸爸怎麼能在外麵安心的工作和學習。為了表達自己對妹妹的謝意,不管自己在經濟上有多麼的窘迫,每次回家都要給妹妹買一件她喜歡的東西,她知道妹妹是一個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之人,所以她這次帶楊春憲回家,不管袁琦受多大的委屈,也把裏屋讓給了自己,好讓她和楊春憲在這四天的短假裏過著蜜月般的生活。
袁瑩雖然嘴上不說,但從心眼兒裏感謝妹妹的謙讓,她知道因為妹妹的聰明、能幹,如今袁琦在這個家裏是說一不二,就連最嚴厲的爸爸,如今對袁琦也是寵溺三分,承讓三分。
袁琦聰明好學,勤儉持家,雖然是女孩,但做事的風範,強勝男人,就連田虹都覺的自愧不如,他寵袁琦,那是從心眼裏佩服自己才十八歲的女兒,就有這麼成熟的心智,遠大的誌向,驚人的毅力,非凡的精力,超群的能力,他有這樣的女兒,有說一不二的資本,有領導這個家從貧困走向富強的希望,田虹還有什麼顧慮不聽女兒的,不寵女兒的,不支持女兒的,不讓著女兒的!
袁瑩對袁琦,也是打心眼裏佩服,她佩服妹妹的能幹,佩服妹妹的聰明,佩服妹妹的霸氣。袁瑩見爸爸媽媽凡事都寵讓袁琦三分,袁瑩現在見了不但不再嫉妒袁琦,也和爸爸、娘一起寵著妹妹,為了回報妹妹,袁瑩和楊春憲這幾天把一日三餐和所有的家務活兒都承包了下來,讓袁琦吃好、休息好,留下精神好一心一意的去學習,如果妹妹真的能考上政法大學,不但袁琦以後有了出路,全家人也跟著光榮。
楊春憲來袁瑩家已經四天了,明天就要走了,田虹、張玉蘭、袁瑩、楊春憲今天晚上才有空坐下來拉拉家常。袁瑞、袁璐、袁瑗不愛聽大人們說東道西,還不到九點就東倒西歪的睡著了。張玉蘭見三個孩子不拖衣服就睡覺,怕著涼睡病了,就張羅著給他們鋪被褥,楊春憲見袁瑗占著袁瑞鋪被窩的地方,就主動把袁瑗抱進裏屋。因為袁瑗有時侯也在裏屋睡覺,所以楊春憲把袁瑗抱進裏屋的時候,誰也沒有太在意。
楊春憲把袁瑗抱進裏屋,幫助袁瑗拖掉外衣,輕輕地把她放進被窩裏,給她蓋好被子,他又見袁瑗的一條辮子疊在頭下,就把袁瑗的頭又支起來,重新把她的辮子順好,順手摸了摸袁瑗的小臉蛋兒,當他接觸到袁瑗臉頰的一瞬間,感到袁瑗的小臉蛋是那樣的光滑、柔嫩、細膩,頓時好象觸到了高壓的電線,他突然之間大腦一片空白,他望著袁瑗那粉白的臉蛋,如水蜜桃一般,那櫻桃的小嘴微微的翹起,好象熟透了的石榴。
經不住誘惑的楊春憲不顧一切地親吻下去,當他那微薄的雙唇接觸到袁瑗的小嘴的一殺那間,他滿身的血液洶湧澎湃,全身不停地顫抖,那不聽話的第三條腿,也突然稍息,那顆拳頭大的狼心,經不住激情的摧蕩已從嗓子眼兒裏放飛到地獄,那核桃般的豬腦子,此時已被激情燃燒的欲火熔為岩漿從七竅噴出。沒有了心、沒有了意識、沒有了靈魂的楊春憲,此時的他如一頭發情的畜生,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人,什麼道德、倫理,再也不能約束他了,他不顧一切地扒掉了袁瑗的內衣,也扒掉了自己的衣褲,然後瘋狂地把他那第三條腿,踹進了袁瑗還沒有搭好的鳥巢裏。睡夢中的袁瑗,突然感到下身有撕裂般的疼痛,她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呦——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