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張如真的傾述,遠在邶京的鄭善沒心沒肺的笑了一聲,張如真惱了,嗔怪道:“丸子,我才替你問候過七公,你居然這樣…等我回去的時候…”
鄭善一聽張如真要出言威脅了,搶先討饒道:“別,別,別,我錯了!”
少女不接受鄭善的道歉,回道:“我不聽,太沒誠意了!”
鄭善說:“那我要怎麼樣你才放過我呢?”
張如真抿了抿嘴,說:“你知道我剛才畫的是什麼嗎?”
鄭善回:“嗯…素描?”
“不是!”
鄭善再猜:“那…原畫?”
“對!真聰明!”
“謝謝!”
張如真眯起眼睛,說:“那…你明白了吧!”
“明白什麼?”
“你說呢?”
“呃…看圖說話?”鄭善回答的很不情願,心理冒出不好的預感。
“我就說嘛,丸子肯定猜得到的!”
“啊?真是這個呀!”
“怎麼?”少女裝著生氣了,語氣重重的說道:“你不同意?”
“同意,同意!”鄭善忙不迭的說:“我再也不幸災樂禍了。”
張如真可以想像到這時鄭善的表情,哈哈一笑。
笑過之後,張如真將全士賢拋到腦後,同時放了鄭善一馬,轉移話題問道:“對了,米琪那邊,怎麼樣了?”
張如真是知道米琪自首的事情的,對這個隻有過短短的一麵之緣的姑娘,她還是挺關心的,所以在每天和鄭善通話的時候都會問一聲。知道米琪的事之後,她還難過了一番。
鄭善回說:“今天夏樹回東京了,至於米琪這邊,不會有事的。”
聽到鄭善不鹹不淡的回話,張如真沒來由得皺了皺眉,正想開口詢問的時候,樓下傳來一聲呼叫。
“真妹兒,吃飯了。真是的,多大人了還一直整天待在家裏,也不知道多出去走走…”
鄭善也聽到了,於是說道:“阿姨叫了,先吃飯吧!”
“哦!好吧!”
沒辦法,張如真不情不願的掛了電話。
懷著一絲掛念,張如真下樓來到餐廳,張父早就就坐了。張母張羅了一桌的好菜,見張女兒一言不發的坐下來了,張父關心道:“怎麼了?”
張如真不想多說,隻道:“沒什麼!”
張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黑,道:“那個登徒子還沒走?又來騷擾你了?”
雖然父親沒有猜對,但也不算猜錯,張如真順水推舟的點點頭,說:“那人在張伯家待了一上午了。”
張母端著一個大大的瓷盆走了進來,聽見了女兒的抱怨,也是不太高興,說:“真是個厚臉皮的。”
放下瓷盆後,她衝著張父說:“他要再這樣,你得去找找亮叔!”
見張父點頭,張母又看向如真,然後滿意的點點頭,說:“果然不愧是我女兒,都有人找上門來了,可惜已經名花有主了!”
張如真臉一紅,嗔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