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晨岑這樣走過去,寧唯一的心都提了起來。這小丫頭可真直接啊,膽子比她還要大。
寧唯一躲在和山門有些距離的樹叢後,死死的盯著陳晨岑。卻見她淡定從容的走向了,那幾個看門的守衛,然後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那幾個守衛好像都挺喜歡她的樣子,神情和動作都很恭敬友善。過了一會兒,陳晨岑對他們做了一個再見,然後東繞西繞的,就繞回寧唯一這裏了。
看她回來,寧唯一伸手一把就拉住她,問到:“反正你什麼也沒幹,要不我們回去算了。”
陳晨岑一臉鄙視的望著寧唯一,不爽的說到:“回去?開什麼玩笑,還要我在那走廊一直坐著啊,我會發黴的!”
寧唯一咳了一聲,覺得有些尷尬,那走廊是挺無聊的。
這個時候,陳晨岑卻忽然扯了一把寧唯一,對她說到:“我剛才確實什麼也沒幹,我就是去打聽了一下他們什麼時候換班,我們走!”
一時間,寧唯一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楞楞望著陳晨岑說到:“走哪兒去?”
她也呆住了,難道陳晨岑這小丫頭聊兩句就放棄了?
“我們在離門口更近一點的地方等著,還有一刻鍾他們就要換班了,這裏就這兩批人,我去想點兒辦法啊。”陳晨岑話說得脆生生的,可這想法....…
呃,這想法惡毒到,寧唯一都冷汗直流,這心機也讓她自歎不如,她是絕對不會想到這些的。
從樹叢裏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寧唯一和陳晨岑就走到了離山門更近一點的地方。
“你先說,你想的辦法不會害人?他們畢竟是我家哥手下的人。”寧唯一覺得在這種時候,她必須擔起責任,不能任陳晨岑亂來,要是她要害人,不出去也罷。
“睡覺算不算?”陳晨岑一臉天真的說著。
寧唯一聽了,頓時鬆了口氣,在旁邊嗬嗬笑了,說到:“不算,那可真不算,我還想睡覺呢。”
“真的?”陳晨岑一翻手,手上就多了一點藍色的粉末,對寧唯一說到:“你把這個吃下去,三天三夜都不會醒呢,你要吃嗎?”
寧唯一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她覺得這陳晨岑根本就是一個妖精,說風就是雨的,趕緊搖頭說到:“算了,等我哪天需要的時候,再吃個十斤八斤的你這玩意兒…...”
陳晨岑卻自己小聲的說到:“這粉末是一種植物和毒液調和而成的,而且這是陸家出品的麻醉藥,吃多了可會睡死人的。原來你這麼厲害,等我回家族,再給你看看我家還有沒有庫存。”
總之,陳晨岑隻是想讓人昏睡過去,這還在寧唯一的接受範圍以內。而這山脈外的一切,就像有魔力一樣的吸引著寧唯一,她也就不再反對。
寧唯一和陳晨岑就隨意的坐在了地上,反正寧唯一什麼也不管,就在閉目養神。就在寧唯一迷迷糊糊的時候,陳晨岑一推她,說到:“來了。”
說話間,陳晨岑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迅速的朝著那換班的守衛迎了上去。
寧唯一還在想陳晨岑到底要幹什麼,可陳晨岑全程都沒什麼動作。寧唯一隻看見她就是走到了那五六個守衛的身邊,手都沒動,而那五六個守衛,卻笑眯眯的跟她說著什麼,她也仰起頭在回應著。
看到這裏,陳晨岑已經笑眯眯的走了回來。寧唯一立刻迎了上去,很著急的問到:“成功了嗎?”
“成功了啊,我把那些藥粉已經弄在了他們身上。”陳晨岑一臉輕鬆,仿佛給人下藥是天經地義的事。
“什麼時候下的啊?”寧唯一是一臉迷茫,她其實就沒見著陳晨岑有什麼動作。但她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她問到:“你下的那藥粉,會讓別人睡多久啊?”
陳晨岑懶洋洋的挑著她的指甲,說到:“就幾個小時,我自己有分寸的,不然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