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品回到洞穴以後,先是緊張的盯了一眼趴在他手上的蟲,然後才對寧唯一說到:“那蠱族長老是一定有辦法的,大不了就是付出些代價罷了,所以我們拖延不了多久,最多一刻鍾。”

寧唯一這時已經恢複了一些氣力,勉強可以站起來了,她無所謂的笑了一聲,然後走到李品的麵前說到:“所以,你要做什麼,就盡快做吧,別再說什麼廢話了。”

這話剛說完,在李品手臂上的蟲,忽然掙紮了一下,很是吃力的樣子,這一動吸引了寧唯一的注意。

寧唯一繞著那隻蟲仔細觀察了一下,忽然發現這那隻蟲好像是在下蛋,而那個蛋仍舊是一種詭異的金色,此時已經露出了一小半的樣子。

顯然,那隻蟲的異動,引起了李品的緊張,他皺了皺眉頭,對寧唯一說到:“我的計劃需要你,第一是因為需要雷係法術,第二就是為了這蟲能生出一隻金蛋。

我李品自問不是什麼大惡之人,也不是想害你寧唯一的命,所以在這之前,我也做了一些努力,但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是不行的。我直說吧,我需要你眉間的精血。”

這蟲子,竟然能生蛋?寧唯一也一下子也皺緊了眉頭!這李品到底有什麼目?需要她的精血?

想到這裏,寧唯一苦笑了一聲,原來李品和這些蠱族人的目的沒什麼不同。特麼的,都當她寧唯一是唐僧嗎?個個都想要她的血肉?

寧唯一緊皺著眉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個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前,用異常堅定的語氣對李品說到:“不行,我絕對不同意。精血對於一個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不知道嗎?你原來千辛萬苦的把寧唯一帶來這裏,也是為了害死她?”

麵對林子霄的話,李品苦笑了一聲,用一種罕有的真誠語氣對林子霄說到:“我知道你在我身上下了蠱,看是我無所謂,真的。

而且,你要相信,我絕對有辦法暫時壓製這個蠱蟲!林子霄,我不管你怎麼想,我要說的是,我精心謀劃了幾十年的計劃,可不能因此功虧一簣,我要寧唯一的精血,但不會害她的命。

隻需要一點點就可以。你以為我剛才在蟲子身上灑的是什麼?”

說話間,李品彎腰從地上揀起之前,用來存放紅色粉末的口袋,

然後李品把那口袋,遞到林子霄的跟前,說到:“你會蠱術,就不可能不認識這東西,你仔細看看吧。”

林子霄皺著眉頭,仔細的聞了聞那口袋上殘餘的液體,然後又沾了一點兒在手上,搓開之後,又仔細聞了聞,然後說到:“是人的精血,加入了一點兒保鮮藥物,保存下來的精血。可這又如何?”

李品搖搖頭,說到:“這些精血是我這幾年以來精心收集的,我承認我是一個殺人犯,不過在這個寨子,殺人與不殺人也不是多大一件事。

我李品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我也隻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但也想過與天下為敵,也沒那個野心,我殺的也是該殺之人。

多的我不想說了,隻想說,以前我沒有成功的把寧唯一騙進寨子,所以隻能收集一些代替的精血,不過效果不是那麼好。”

說到這裏,李品停頓了一下,他才說到:“效果不好,不是沒有效果。所以,我隻需要再一點點寧唯一的精血,我就可以徹底的實現我謀劃了幾十年的事情,真的,就隻要一點點,絕對不會傷害到寧唯一的命。”

說到最後,李品的目光中已經閃爍著一股瘋狂的神色,他盯著林子霄,幾乎是情不自禁的抓著他的雙肩說到:“你不明白我的計劃,雖然我隻是為我自己,但說不定就……總之,你不能阻礙這個計劃,知道嗎?你不能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