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陶寶,隻是在臉上的神情起了變化,隨著這聲乖寶兒的落下,陶寶一下子就眼淚汪汪,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寧唯一,熱淚滾滾的喊到:“主人,真的是你嗎?”

寧唯一很無奈,看著陶寶用這種眼光望著她,她自己更沒有想到,她請來的是不知道幾輩子前陶寶的主人,可是麵對陶寶,她很冷淡的拿過了鈴鐺,就轉身走向了魏駟。

畢竟這個術請來的也隻是一股力量,外加一絲精神力,根本不可能是她本人的靈魂。

寧唯一不知道陶寶和寧唯溟在想什麼,卻聽得自己不屑的哼了一聲,說到:“現在這些修者,果然已經墮落到,要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惡毒術法。”

說完,寧唯一就搖動起手上的鈴鐺,那鈴鐺也不是道家的三清鈴,隻是一枚普通的銅鈴鐺,就跟貓脖子上掛著的鈴鐺差不多。

而寧唯一腳下,也開始踏動奇怪的步子,這應該是一個步法,可是她自己卻完全陌生,隻是覺得踏動之間,感覺天地靈氣在不停的湧到自己的身邊。

接著一陣陣鈴鐺聲,開始通過空氣傳出去,瞬間所有人的耳邊都響起了那那清脆的鈴鐺聲。誰都沒想到,就一個胡豆大小的鈴鐺,聲音竟然如此的具有穿透性,讓每個人都清晰聽見了。

隨著鈴聲的響起,魏駟那邊,就發生了奇怪的事情,他原本詛咒術就要完成。可在此時,他好像陷入了一種不知所措的境地,感覺就像是拚命的集中精神,想要完成手中的術法,卻無論如何也集中不了精神,連接下來要幹什麼,都忘了怎麼踏一般。

寧唯一持續的搖動著鈴鐺,魏駟那邊越來越迷茫,最後他竟然痛苦的捂住耳朵,拚命的搖頭,然後對寧唯一大喝了一聲:“住手!你別搖了。”

喊完這句話,魏駟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任何術法都有反噬,否則修為不足之人,豈不可依樣畫葫蘆的施展任何術法了?

魏駟的詛咒術被打斷,自然被反噬,那口鮮血就是術法反噬最明顯的特征。至於有沒有其它的損傷,寧唯一卻不知道了。

見魏駟的詛咒術,已被打斷,那個寧唯一也停止了搖動銅鈴,把鈴鐺隨手拋給了陶寶,然後對著魏駟忽然提氣大吼了一聲:“給我滾!”

然後魏駟的身體一下子狂退了幾步,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就軟軟的朝後倒去。

貌似這個魏駟在那組織的地位並不低,他這往後一倒,立刻就有幾個人扶住了他,魏駟勉強站直了身體,望向寧唯一的眼光裏全是不服與怨恨。

寧唯一知道這一吼,直接是震散了附著於他身上的鬼王之力,道家吼功,若是運用得好,可以瞬間將一個人的魂魄都吼散。

可憐寧唯一的修為,和她所請的那個“她”根本不能比,這一吼之下,她自己也是一陣虛弱,頭暈目眩的。

可這還不算完,寧唯一直接走到了那個老頭兒的不遠處,然後望著那老頭兒說了一句:“就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也敢叫囂?修者組織?你們算得上哪根蔥?給不快滾!”

那老頭兒被寧唯一嗬斥之下,臉上變得難看之極,下一刻,他手上開始動作,看樣子也是要與寧唯一打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