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唯一和那鬼物隻是對峙了一秒,這個小鬼就毫不猶豫的朝她頭頂撲來,這時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她隻得甩出了手裏的柳條。
當柳條落下時,讓寧唯一也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小人兒竟然被柳條一抽就散掉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讓寧唯一聯想起了在門崗時,那個被她一吼就散掉的嬰靈……
寧唯一恍然覺得再一次抓住一些什麼,可是又不確定。
但現在她和陸司晨在這走廊上,不知道還有多少危險,這些東西不會殺死人,但是被它趴在你的腦袋上,肩膀上之類的,倒起黴來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化解的,畢竟額頭,肩膀都是人的運火所在。
不要小看這些倒黴,如果在你運勢低點兒的時候,說不定疊加起來就要了你的命,就如那些莫名其妙出意外死掉的人。
想到這裏,寧唯一拿出鈴鐺,按照其中一種固定的手法搖動了起來,說起來這種手法是一般道士最常用的手法,也是流傳最廣的,作用隻有一個——驅趕。
可以驅走鬼物,也可以把鬼物趕到一個固定的地方。
隨著鈴鐺的晃動,整個走廊都清明了很多,但這種溫和的方式絕對不是萬能的,至少寧唯一在路過廁所的時候,還是感覺一種說不定,道不明的危險氣息。
但是寧唯一沒有理會,徑直就走進了旁係的公司,她準備在這裏等到了十一點以後,再去尋找破解之法。
或者旁係的公司,才是整個設局中最凶險的地方,但是沒有辦法,除了旁係的公司,其它地方都人去樓空,她總不可能在空蕩蕩的地方傻坐著吧。
寧唯一拿著旁係給她鑰匙,她和陸司晨進了旁係的公司,裏麵黑沉沉的,站在門口,就能聽見一些似有似無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在說話,或者在走動,但仔細一聽,又覺得搞不清楚方向,像是遠處傳來的一般。
這種動靜對於寧唯一來說,隻是小兒科,她並沒有什麼感覺,寧唯一覺得在意料之外的,竟然是這裏比走廊外麵還稍顯幹淨一點兒,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不是針對那個旁係的?
想來也不可能,針對誰,看誰是最大的受害者就知道。
現在看來那個女工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她確實是因為懷孕引起的,算是無妄之災,而且這個寫字樓並沒有因為她的受害,而停止幹淨下來。
所以說,這一切隻能是針對那個旁係的,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安宇的情況絕對比那個女工還慘。
可是針對旁係,怎麼他的公司反倒清靜呢?
寧唯一以為她所學甚多,可以判斷一切的情況,現在看來還是差了一點兒。
這樣想著,寧唯一按亮了辦公室的燈,果不其然,燈光有些明滅不定,好一會兒才穩定了下來,發出了霧蒙蒙的燈光。
說起來,也不是辦公室的鬼物故意的,它們自身的氣場的確能影響電磁場什麼的,引起燈光的這種反應,但是單獨的鬼物是不行的,除非是一群鬼物。
也就是說,這個辦公室雖然相對幹淨一些,但也是熱鬧非常啊,如果寧唯一有興趣開個神識,估計也會看見大晚上一群鬼,在辦公室加班的場景。
挺幽默的,人在白天上班,鬼就在夜裏上班。
寧唯一收起鈴鐺,信步走了進去,這裏陰,但是不凶,她沒必要用鈴鐺驅趕它們,而且這鈴鐺是從陶寶身上取下來的,寧唯一也不知道這鈴鐺能有多大功效。
雖然普通人和它們在一起呆久了,會影響自身的運勢和身體,但寧唯一這麼多年的修為也不是白練的,至少對她的影響很小。
寧唯一懶得去想,這些鬼物,對寧唯一忽然的闖入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她隻是一路走著,一路說到:“各位,我們兩個人來辦事兒,但不針對你們,大家最好互不影響,我不收你們,你們也別來煩我,我累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