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唯一下樓去看了看他們買的東西,那大公雞挺精神的,辣椒也是買的朝天椒,毛筆倒也合適,這些人辦事兒還是挺不錯的。
那女人下來,很是豪爽的一人給了兩百塊錢,寧唯一使了一個眼色,那女人立刻默契的找了一個借口把這些員工都打發走了。
這些員工和旁係畢竟隻是雇傭關係,又不是家人,那女人說了一個借口,他們還是很聽話的走了,至於心裏怎麼想的,她們就管不著了。
屋子裏隻剩下寧唯一和陶寶,還有陸司晨了,陶寶一把抓起那個大公雞說到:“宰雞我最在行了,主人,你是要熬一鍋補湯給這人嗎?先說我要吃一半,我折騰到現在飯都還沒吃呢。”
“你整隻吃了都沒關係,不過現在把事兒弄了。”寧唯一說完話,就提著那包朝天椒進了廚房。
陶寶提著大公雞跟在寧唯一背後,一時也搞不清楚她進廚房到底是為了什麼?
寧唯一也懶得解釋,拿出幾個朝天椒洗了,然後在案板上‘唰唰’的剁了,拿出碗來裝上,倒了點兒開水調上,放在了一邊。
陶寶一副看寧唯一是在做剁椒雞的表情,站在旁邊就差沒說放點兒蒜了,寧唯一弄好辣椒水以後,也來不及和陶寶解釋什麼,從陶寶手裏接過大公雞,然後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了,雞兄’。
就劃破了大公雞的雞冠子,擠出了它雞冠子裏的血。雞冠子裏的血不多,也就小半碗,唯一擠出血後,就把大公雞交給陶寶,然後端起雞血和辣椒水,對陶寶說到:“把雞關好,幫我拿一下筆,就上來幫忙吧。”
陶寶忙不迭的答應了,可看那表情,仿佛很為寧唯一沒有做剁椒雞而遺憾。
到了旁係的臥室,寧唯一發現人已經不在床上了,而是在地上不停的掙紮著,這也難為他了,鬼上身,身不由己,這從床上滾到木地板上,少不得會鼻青臉腫。
寧唯一放下雞血,端起辣椒水,然後對陶寶說到:“把他扶起來。”
陶寶依言照做,把人扶著半坐了起來,隻是這小子一直掙紮,弄得陶寶很是費勁兒,可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寧唯一走過去,和陶寶一起,捏開了旁係的嘴,一下子把辣椒水給他灌了下去。
隻是一下子,那旁係的臉就被辣得通紅,那一瞬間,他清醒了一下,帶著激動的目光看著寧唯一和陶寶,那意思估計是他終於得救了吧。
可下一刻他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然後整張臉變得極其難受,是那種掙紮的難受。
陶寶看到這個情況,有些摸不準了,說到:“主人,你是打算用朝天椒把他辣死嗎?”
寧唯一站起來,拉開陶寶,說到:“等一下,等一下他應該就會有一點自我意識了,你現在別亂動。”
陶寶肯定是信任寧唯一的,點點頭,和她一起安靜的站在旁邊。
大概過了半分鍾左右,寧唯一看見旁係的神情時而掙紮,時而害怕,就知道火候差不多到了,大聲對他說到:“我是來幫你的,等一下,你盡量用意誌控製自己的身體,聽見了嗎?”
這時,奇跡發生了,那旁係竟然用很輕的弧度點了一下頭。
“把他弄床上去。”寧唯一對陸司晨說到,然後陸司晨幫著寧唯一,一起把那旁係搬上了床。
在床上,那旁係還在掙紮,但隻是過了十幾秒,他就慢慢的不再掙紮了,而是換成一種全身顫抖的方式,但勉強能控製身體。
寧唯一拿起那碗雞冠子血,然後又拿起毛筆,對陸司晨喊到:“先按住他的腳。”
陸司晨依言照做,寧唯一用毛筆沾了一些雞冠子血,然後在那旁係的腳心畫了一個符紋,這個符紋落下以後,他的那隻腳就不再顫抖了,但是身上卻顫抖的更加厲害。
陶寶看著,忍不住問寧唯一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