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藝,就如你在寫字樓裏設的局?”寧唯一問到。
“是的,那幾乎是最惡毒的一個局了。其實這門手藝在曾經的民間有很多人會,當然有些人隻是懂一些皮毛,不見得會起什麼作用。我們家族算是真正的正統傳人吧,關於我們的傳承還有一個故事,有些匪夷所思,這也涉及到我們家為什麼會隱居在石村,我會不會太囉嗦了,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到重點,你要聽這個故事嗎?”程諾問到。
寧唯一說道:“聽啊,其實我從小就是一個好奇的人。”
程諾點點頭,開始繼續訴說。
程諾的父親終於是對程諾坦白了一切,他告訴宣林,就算他不問,在這個暑假結束的時候,他也會告訴程諾這一切,隻因為宣林已經十六歲了。
可是當父親講述完以後,程諾卻愣住了,他很想問父親是不是在編故事?可是他問不出口,如果父親隻是一個普通的石村村民,他斷然編不出這樣的故事。
但如果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石村村民,他們又何以會淪落到石村呢?程諾想起了家裏種種不平凡的地方,想起了過世的爺爺那番話,他心裏直覺這些事情,還有那神奇的手藝恐怕都是真的。
隻是接受了十幾年科學教育的他,需要接受消化這些事情還是需要時間。
這一夜,程諾失眠了,他反複的想著給他說的話。
其實我們很早以前的祖上,隻是手藝人,說白了也就是修房子的匠人,雖然技藝精湛,可也沒有多大的財富和地位。
後來,我們家族卻開始興盛了,厲害的時候,當朝的宰相也會找我們家建房子。
而這一切興盛的開始,根據家族曆史的記載,是從明朝宣統年間開始的。
在這裏涉及到我們在明朝的一個祖先宣藝,就是這位祖先帶來了家族的興盛,原因是他學習到了這門神奇的手藝,幾次的成功事實下,讓他有了偌大的名聲,然後也就帶來了家族的興盛。
至於這門手藝是哪裏來的,我們家族曆史的冊子上並沒有記載,而是一個口口相傳的秘密,到了今天我和傳給你了,那就是我們那位老祖宗是在神仙那裏學到這門手藝的!
“神仙?”當程諾講到這裏的時候寧唯一的心狂跳了起來,也忍不住喊了起來!
一聽到神仙,她自不自然的就把這件事情和天界的事情聯係在了一起,她怎麼可能控製的住。
麵對寧唯一失常的反應,程諾沒有多大的震驚,他笑著說到:“你也覺得匪夷所思吧?家裏是這樣流傳的,說是我那位祖先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一年,回來之後就會了這門手藝,他在臨死前透露,說是他失蹤那一年,其實是莫名其妙在一個晚上到了神仙的地方,隻是呆了一段很短的時間,他也說不上來是多久,或許很久,但感覺是很短的時間。然後他四處轉悠,發現一個石碑,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上麵寫些什麼,看了之後,就會了這門手藝。”
說完,程諾看著震驚的寧唯一,笑著問到:“是不是覺得很震驚?其實我們家族自己也不相信這個話,我們分析的是,在那一年裏,我們那位老祖先遇見了一個民間高人,教會了他這門手藝。”
寧唯一的手有些顫抖,為了避免程諾看出異樣,她把手放進了褲兜裏,然後才故作輕鬆的問到:“嗬嗬,你們老祖宗就沒說他到了神仙的什麼地方啊?”
“說了啊,他說他知道他在天界,是不是有些扯淡?”程諾平靜的說到,顯然他絕對不會把這個傳說當真。
‘啪嗒’一聲,寧唯一心裏一個激動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杯子,這天界兩個字像是一根羽箭,正射中了寧唯一的心,她根本就淡定不了了。
可是她不能對程諾說這些,她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對程諾說到:“你知道我是個修者,一下子聽到天界,難免覺得太神奇了,我說不上信與不信,我就是覺得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