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家一脈的修者裏,排在最後的無疑是山字脈和醫字脈,山字脈因為似是而非的東西太多,民間流傳的東西太多,有很多半吊子水。
至於醫字脈反而是最少的,一個醫字是真的需要用時間去累積,學習起來也繁瑣,還頗有些為他人做嫁衣的意思,真正的醫字脈又要學習一些秘法,所以醫字脈的人是最少的。
由此,那個老鬼第一個遇見陸司晨也不奇怪,算是他們共同的運氣吧。
而在路上,唯一和陸司晨講了那個‘房中房’的事兒,陸司晨也相當動容,無奈到現在她們加起來的錢也不夠去那個什麼‘房中房’,想著劉師傅要給她們的線索,也隻能歎息一聲作罷。
唯一和陸司晨,要走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快淩晨2點的光景,但這裏大多數的人還沒回來,所以到處都是漆黑一片,隻有一間屋子燈火通明的,唯一仔細一看,不是他們屋嗎?
可是當唯一她們進入宿舍的時候,卻同時呆住了,因為她們看見一個人正大喇喇的坐在她們的屋子裏,翹著腿,托著頭,一手不耐煩的不停點在大腿上,等著她們——魏駟。
“是不是很驚奇我會在這裏?”魏駟望著唯一,忽然就張狂的笑了。
唯一微微皺著眉頭,幹脆的倚在了門框上,雲淡風輕的對陸司晨說到:“陸司晨,你看,人和人就是有區別,你愛笑,那笑得叫一個春風拂麵,有人愛笑,就笑得跟黃狗露牙似的,可怕的是他還自以為瀟灑。”
“是啊,我咋就笑得那麼好看呢?改天教教那條黃狗吧?”陸司晨配合的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你們!”魏駟“謔”的一聲站了起來,可恰好在這時,蘭星不緊不慢的倒了兩杯子水端給她們。
“你被狗咬了嗎?”陸司晨接過水,略微擔心的問到。
“沒,我就一直在看書呢,沒時間理會。愛進來就進來唄。”蘭星根本就是無所謂,轉身走進了屋子,唯一和陸司晨也跟著進去了,根本無視李祀。
魏駟這個人或許張狂,但絕對不是傻x,麵對唯一她們的無視和調侃,他竟然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整了整衣領,神色又恢複了平靜,其實他此刻的樣子也頗有幾分風度和男人氣。
“寧唯一,別老是做些嘴上無用的功夫,我來這裏就是一件事兒問你,可敢一戰?當然,按照規矩你也可以拒絕,但我就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出去說寧家嫡出的小姐害怕了。”站在屋裏,魏駟就這樣開口對唯一說到。
唯一的心裏早有準備,不然也不會問吳老二關於打鬥的事情,就算魏駟不提出來,唯一也會提出來,所以她內心是平靜的,說過,事情找上門來,她就沒怕過。
唯一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對魏駟說到:“你倒是好雅興,鬼市不去,特地等著我,難為你了。”
魏駟不緊不慢的說到:“排在後麵,可沒意思,我不著急。倒是你,寧唯一,你應著還是不應著?”
“就這樣應著你了?那多沒意思?你是手下敗將,我不怕你去說!去吧,順便把咱們曾經的戰績也拿去說說吧。”唯一心裏自然有她的打算,她不可能那麼簡單的答應魏駟,她得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