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某個鎮,冷冷清清的大街上,一位青年男子卻是顯得不太開心。
他叫寧哲,二十三歲,待業,因為鎮子裏經常有劇組來這裏取景拍戲,他偶爾也會去當群演。
他從就有一個明星夢,好在家鄉鎮是影視拍攝景點,能夠讓他有機會去接近那些導演。
而今他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鎮到省城這一段路要重修,估計得修個一年半載,這就導致在這一年時間裏不會再有劇組前來拍戲。
驕陽似火,碧空無雲。
中午的時候,街上的人便更加稀少了,炎熱的氣使得人們不願意外出。
這一特別的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詭異。
寧哲一個人獨自行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奇怪的是連一些賣菜賣水果的商販都消失不見了,那種感覺,就像是風暴來臨的前夕,使人有種喘不過氣的壓抑感。
“什麼鬼,今是什麼日子啊,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
就在寧哲疑惑不解的時候,街頭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著,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響了起來,傳遍了整個鎮,聽得寧哲頭皮麻。
漸漸的,稀稀散散的人相繼出現在大街上。這些人全身都散著一種刺鼻的臭氣,臉上的肉都腐爛了,並爬出惡心的蛆蟲。
這些人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影視作品中的喪屍,寧哲已經懵了,心裏也在嘀咕著,這是什麼情況,是在拍攝行屍走肉嗎?
就在寧哲呆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看去,現是一個佝僂著身體的老頭。
老頭向前走了一步,看起來他的腿腳不怎麼好,走路一瘸一拐的,還很慢。
“孩子,你怎麼還在這裏,快跑吧。前幾鎮子裏有人得了瘟疫,人們能走的都走了。剩下像我們這種老弱病殘隻能等死了。”老頭好心的提醒著寧哲。
“瘟疫……”
寧哲的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都麻木了。他前幾去附近縣城的朋友家散心,今才回到鎮子裏,根本就沒有聽到鎮子裏傳來瘟疫的消息。
就在寧哲思考的瞬間,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某種利器紮了一般,一股透徹心骨的疼痛傳遍全身。恍恍惚惚間,他看到一個模樣嚇人宛如惡鬼的喪屍抓住了那個老頭,並如餓虎般將那位老人啃食了……
而他卻全然不知,在他身後,也有一個喪屍,此時正咬著他的肩膀不放。
他的精神萎靡了下來,迅的昏倒在街頭。
疫毒爆,鎮子上的人都染上了病毒,幾時間,人們接連死亡。
烈日下,一具腐爛的屍體從滿地屍骸中爬起。
他抬起頭望著刺眼的太陽,突然一股神奇的七彩光暈從空射下。眨眼之時,光暈消失,而那具腐爛的屍體也隨之不見了。
青山含黛,綠水似腰。朗朗乾坤,萬物複蘇。微風拂動,輕卷流雲。
遙望那朦朦朧朧的遠山,如一幅古聲古色的山水畫卷。在那深山中,隱約傳出男人遼闊的歌聲。
那穿著半身破布粗褲,披著蓑衣拿著鞭子的男人正是狼頭山附近村莊的放牛子吳二狗。
吳二狗一邊放牛,一邊唱著山歌,看起來非常清閑。
兩頭老牛不時地哞哞叫,空湛藍,吳二狗看著幾片雲絮從頭上飄過,呼吸著山野間的清爽氣息,情不自禁的提高嗓音,高聲歌唱:“南山矸,白石爛,生不遭堯與舜禪。短布單衣適至骭,從昏飯牛薄夜半,長夜漫漫何時旦?……”
正在吳二狗高聲歌唱時,寧靜的山穀中突然刮起了大風,這風來得突然,令吳二狗措手不及。就在他準備離開時,際上突然閃現一道炫彩奇光,那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吳二狗立即捂住了眼睛,與此同時,那兩頭牛突然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當吳二狗感覺奇光消失時,他才試著鬆開手。
奇怪的光芒確實是消失了,吳二狗有些驚恐,也有些好奇,他回頭看著身邊的兩頭牛,卻現兩頭牛的眼睛正在流血。
兩頭牛停止了慘叫,卻是晃晃悠悠同時轟然倒地,竟是如此怪異的死掉了。
吳二狗再也不敢逗留,拔腿就跑。
在山的另一頭,一具腐爛的屍體從地上慢慢爬起,喉嚨中出野獸般的低吼,瞳孔中泛著邪惡的紅光,身上散著一股腥臭,宛如一頭喪失理智的野獸。邁動著緩慢的步伐,慢慢的向著山下走去。
臨峰村就在狼頭山的山腳下,位於狼頭山南麵。吳二狗跑得一身是汗,終於回到了村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