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五:第五支隊伍(1 / 3)

“怎麼找?他通過什麼方式?既然都已經找到了那個鬼地方,他可以回來交差,為什麼還非得我去找?”許多的疑問此刻交集在Alex的心頭,他顯得有些無措,連拿著煙卷的手指也在微微顫動,有些怨恨地望著那個黑衣發言人,質問道:“話說回來,你們這些家夥,又是何方神聖?”

Alex的父親在他幼時,突然拋下家庭和工作,神秘地失蹤了。長達20年時間裏,一直渺無音訊。失去老爸的Alex,過完極其悲慘的童年。他先後輾轉進入好幾家教會開辦的福利院,因為野性難馴時常逃跑,最後一次,他離開法國裏昂的收養院,然後完全浪跡街頭,以扒竊為生。

當一個個子魁梧的中年人在火車站被人扒走錢包,惡狠狠地揪住Alex衣領時,他掏出小刀,紮進了那名男子的小腹。

幾個月後,他被送到土倫的希萊蒙少年營,在少教所裏管製教育1年3個月。打那裏出來後,他獨自一人偷渡去了美國。

當時的我,在旅美期間犯了一些事,也不是什麼嚴重的罪名,無非就是窩藏凶犯誤導警員這等小事,如果控訴成立,那麼大概會被判入獄1年多,用加州聯邦的入獄程序計算,最終服刑4/6,也就是8個月前後。因此,我在保釋候審結束後不久,就私自越境開始逃亡。在田納西的納什維爾,我遇上了Alex,當時他正在某個馬戲團裏做派發宣傳品和彩色泡泡卷的小醜,同樣的身份和處境,讓我們彼此吸引。

我和他都有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他老爸自小拋棄了他和家庭。而我的父親是電纜機械方麵的工程師,常年在外工作,遊走在各大洲,北非,南美,中國。。。,四,五年才回家一次。所以缺少家庭溫暖和家人關懷的我與他,迅速因這種相同境遇而變成摯友。除此之外,我與他還有個相同點,這也是結成義兄弟的原因。那就是我們出身在同一天,都是1月15號。隻不過年份嘛,我想這將近10年來,一直是場誤會,如無太大必要,我亦不打算澄清,總之他管我叫大哥,而實際我比他小一歲。

我是比他小一歲的“大哥”。

此刻,我好象陷入到了他迷一般父親那檔子破事裏,不過反應並不大,因這個人過去我極少聽他談起,外加對自己老爸的諸多不滿讓我對這類人毫無親近感,此刻聽著黑衣發言人的嘮叨,我有種置身事外的感受,這是別人的家事,與我絲毫無幹。

“怎麼說呢?我盡量用你所能理解的方式來敘述。我不想過多侮辱你,我指的是你目前的身份。如果隻是以你的身手作為標準,這樣的人才在我們的本部裏就有不少。換句話說,我們來找你,並非因你是個聲名狼藉的古物竊賊。。”發言人頓了頓,然後加重語調說道:“你的父親目前很顯然是陷在了一個謎局裏麵,而且陷在那個地方已經許多年。他所聯絡我們的方式,是一種非常古老的電報雙規排列的矩碼,很顯然,他無法再找尋到其他的方式。內容目前已經被破譯出來,我所知的就是這些。”

“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資料的回傳,而是求救訊號?”我想了想,然後問他。

“這項行動,我們在1988年就做關閉處理,因為一直沒有音訊。所以我們已經將他們歸檔為失蹤,就和過去進入的搜索隊那樣。之後整個部門也做了新調整,搬了地方,這項搜索就被徹底荒棄了。然而最近才發現,多年來,這組人員一直在通過某種方式聯絡我們,所有的訊息都發在老樓裏。我們一直不明白矩碼內容是什麼。有意思的是今年才弄懂。”發言人不看我一眼,繼續自管自說:“沒錯,那是組求救訊號,差不多每周都能收到,內容完全一致,破譯出來就是一段話。”

“原話是什麼?”Alex抬起頭,凝視著他,好象被這個話題吸引住了,問道:“很多年都破譯不了,而最近卻能破譯出來,如果是求救訊號,或許好多年前那組人就死光了。是你把他們置於死地,現在反倒像個沒事人那樣來找我去收尾,再將別人送入絕地。如果有收獲你們是名利雙收,而如果不行我也得像那組人那樣死在裏頭,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那些人現在還活著。我剛才說過,我們的目標僅僅是搜尋一個人,不是為了證明什麼遺跡的存在。破譯出來的文字重組,是目前我們最感興趣的內容。也因此,荒棄的項目再次開啟,我們另建了企劃部門。那段原話是,”發言人扶著掐煙卷的肩頭,站起身來說道:“我已經到達摩薩利爾區域,並且,福卡斯竟然還活著!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讓我兒子來找我!”

“福卡斯?誰?”我應該是比較完整聽完這則傳奇的人,當時的Alex正抱著腦袋,一臉迷惑不解的模樣,想必並沒有怎麼靜下心來。於是我想了想問:“那個福卡斯,難道就是在沙漠裏失蹤的人?你所說的阿隆佐家生死未卜的老爺子?”

“是。我們多年來所搜尋的,就是他的下落。他們家族世代豪門,早在這件事發生前就已是業內巨頭。而阿隆佐成年後花費畢生精力營築了一個機構,經過幾代人努力,目前已是超級集團。更多的事,就不在我已知範圍內。至於我們是誰?我們來自於這個集團重啟的項目部門。”發言人淡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