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這個四眼仔,剛才拚命擦著那眼鏡,似乎要將那女子看透似的?恨不得自己有透視眼!”
平常,其他兄弟,都是嘲笑他矮胖好色,如今輪到他了,自然要討回來。他不相信林帆和李堂是學雷鋒,助人為樂之本。
“四眼仔,你最好不要否認剛才的想法?”
“胖福,我剛才隻是被火鍋的煙霧將眼鏡給弄得模糊了!”
“哪有你想得那麼齷齪?你真是不可理喻。”
“哼!”
“不可理喻才是你們!”
劉福旺很得意,繼續說道。
“你問問葉老大?”
“葉老大,你說我有沒有說對?”
“胖福,你說得不錯,那樣做不是因為我們喜歡做好事!”
劉福旺更是得意,指著林帆和李棠問道。
“哈哈,現在葉老大都承認了。”
“不過,剛才我們那樣做,不是救那個女子,而是救那個中年男子!”
聽到這裏,劉福旺口中的酒,幾乎要噴出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葉老大,你這話,鬼都不相信!”
劉福旺脖子同樣是紅了,臉色更不服氣。
“我信了!”
林帆和李棠說道。
“因為剛才那名蒙麵女子,身上藏有利刀,我怕剛才那名中年人,真的敢碰到那女子的麵紗,可能就是斷掉手臂,甚至濺血都有可能。”
葉楚天嚴肅地說道。
但是,劉福旺還是不服氣地問道。
“這麼說你們剛才救了那名中年人?”
“當然。”
“葉老大說得對,如果不是我們將他扔下去,他死在這裏,都有可能。現在外麵那麼大雪,那牆壁下的積雪那麼厚,摔下去最多有些痛而已。”
林帆說道。
“葉老大,那你怎麼看得出她身上有利刀?”
這點才是讓劉福旺感到最奇怪的。
林帆和李棠他們看不出,隻是剛才看到葉楚天眉頭皺一下,葉楚天的示意眼神中,才將那名中年男人扔下去。
“第一,她的走路腳步和姿勢,和普通人有大不同,腳步輕盈,有節奏感。這樣的人,不是普通人,那麼肯定練武之人。”
“第二,她身上有刀,因為我從她坐下來吃饅頭的姿勢看得出,她身上藏著那把利刀,不能像平常人那樣坐著。”
“第三,那個女子語氣冷淡,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如果不是有其他重要的事,包住自己的臉,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以上三點,看得出她和普通人不同,隻要剛才那位中年男子,真的敢動手揭開她的麵紗,那麼肯定濺血在這裏,而且那名女子肯定是一位高手。
說到這裏的時候,葉楚天也是覺得很奇怪,南京城什麼時候來了這種人?
她來到這裏的原因,又是如何?
林帆和李棠他們,聽到都服了,根本沒想到葉楚天僅是看了幾眼,觀察也就那麼仔細。
但是,劉福旺還是不服氣,隻是剛才那些,是他自己想歪了了,以為別人也跟著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