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天要了一個安靜舒適的單獨包房裏,除了可以隔開其他客人,其他客人聽不到他們在裏麵的談話,坐在裏麵,能夠透過玻璃看到外麵來來往往的市民。
“大空大師,不知道你要一杯飲料嗎?”
“可以給我一杯白開水,阿尼陀佛!”
葉楚天隻能歎一口氣,覺得他真的融到和尚那個身份裏。
很快,讓咖啡館的服務員,送來了五杯熱咖啡和一杯白開水,將裏麵的房門關注,裏麵熱咖啡淡淡的白霧撩起,濃濃的咖啡香味在包房裏相傳。
葉楚天慢慢攪動那杯熱咖啡的時候,說道。
“無論你是曾經的楊誌高也好,還是現在的大空大師也好,隻要有緣,以後我們還是可以經常相見的。”
“多謝葉施主理解,阿尼陀佛!”
“大空大師,現在我有些不明白的話,是否可以說出來?”
“葉施主,請講。”
“是這樣的。”
“我們以前有一個兄弟,名叫做楊誌高,我們和他在作坊,一起生活了差不多十年左右,雖不是親兄弟,但是情同手足。在我們這些兄弟立誌要做一個國內最大的新作坊,打造更多的刀具,生產改造更多車輛的時候,那位叫楊誌高的兄弟,卻是南下學做生意,後來消失一年多時間,至今沒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呢?”
葉楚天平靜地說道。
劉福旺覺得葉楚天的話,問得真傻,楊誌高不是在眼前嗎?
楊誌高就是大空,大空就是楊誌高。
但是,林帆和朱照高他們,不得不佩服葉楚天,委婉問出來,他們相信大空大師,會說出來的。
大空大師沉吟了一下道。
“葉施主,你說的那位楊施主,我不認識,也沒有見過。不過,我可以給你講一個故事,是關於另外一位楊施主的事。
“那請大空大師說出來。”
葉楚天知道,大空大師借那個故事,該說的應該可以說出來了。
“十多年前,那位楊施主生活在洪門大家族裏,豐衣足食,沒有什麼煩惱,無憂無慮,他的家裏爺爺和父親那一輩,都是洪門的高層。”
“那個時候,那位楊施主的父親,身為洪門高層,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意氣風發。但是,對眼前那些,還沒有滿足。”
大空大師平淡地說著那一切。
那個時候,葉楚天似乎明白了一些。
但是,沒有問話。
大空大師繼續說道。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人天生貪婪,卻是不懂得滿足和節製,這就是人的悲哀!”
“葉施主,我多說了,阿尼陀佛。”
大空大師說了那句話,葉楚天不知道他是不是提醒什麼?
不過,那些話,葉楚天還是能夠明白的。
但是,接下來,大空大師繼續說著那些話的時候,原來那張平淡的臉色,居然變得有些恐懼而憤怒。
“那位楊施主的父親,在洪門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並不滿足。但是,他沒有將他不滿足表現出來,直到有一天,在他最意氣風發的時候,楊家別墅來了一位神秘的道士。”
“那位道士很神秘,甚至不能看清他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