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曼得夫舒服地躺在那張柔軟的沙發上,兩位金發美女,一左一右,居然用嘴,親自把瓜果,咬到曼得夫的嘴裏,根本不知道在離他幾米遠,兩人的眼神放出寒光。
葉楚天點頭後,老三已經握住那把短刀,向曼得夫走去,在那兩名金發美女,還有些奇怪的時候,老三直接將那把短刀,往曼得夫的脖子抹過去。
“啊!”
突然,曼得夫整個人,慘叫一聲,老三將那把短刀,再次狠狠地刺入到曼得夫的心髒部位,轉身和葉楚天,往那家夜總會的後門走去。
剛才老三一刀下去的時候,曼得夫脖子上的鮮血,如同殺雞一樣,那鮮血飛濺到身邊那個兩位金發美女身上。
當那個時候,曼得夫還沒有死去。
但是,那鮮血不止,剛才老三一刀下去,已經將對方頸部的大動脈割斷,再加上那把刀,深深刺入到對方的心髒部位。
這種情況下,如果還不死去,那真的不是人。
發生這種事,太突然了,直到曼得夫掙紮幾下,沒有能夠起來,兩眼妹妹凸出來,那兩位滿臉是血的金發美女慘叫聲中,引來外麵的其他富家子弟和保鏢的注意。
但是,因為曼得夫的性格,平常他和其他人玩在一起,那種情況下,並不想離得太近,這也是為什麼,剛才老三一刀下去,反而沒有引起其他富家子弟的注意。
這個時候,那些富家子弟和那些保鏢過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以為是那兩名金發美女下手,有兩名保鏢去抓住那兩名金發美女。
但是,此時那兩名金發美女已經嚇得暈過去。
葉楚天和老三,從後門逃出去的時候,兩人走得很匆忙,即使有在後門,走來走去的保鏢,也沒有注意他們。
兩人安排從後門出去,行走了十幾秒鍾,快速在路上,上到另外一輛車,開車離開。
等到曼得夫那些可疑的保鏢追過來的時候,早已沒有看到兩人的身影,兩人將車離開郊區,將那輛車拋棄在外麵,然後再換乘其他的車輛回來。
一連換乘了幾次,在離那家小旅館不遠的時候,兩人已經將原來那兩位保鏢的衣服換掉,也就露出他們原來穿的衣服。
但是,老三因為剛才下手太急,手上殘留一些血跡,葉楚天告訴對方,老三清理掉,兩人才往那家小旅館回去。
。。。
曼得夫身邊的那些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家的大少爺,早已不行了,還想送去醫院救治的時候,發現早已斷氣。
這個時候,他們嚇得要命,自己家大少爺出了這種事,急忙給戰斧幫教父愛德曼打去電話。
夜色已深,早已休息的愛德曼,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根本不相信,在自己的地盤裏,自己的大兒子,居然被人暗殺。
這怎麼可能呢?
但是,那些保鏢,已經確認了。
羅德曼大發脾氣,讓那家夜總會裏麵一個人,都不能離開的時候,急忙帶著那些保鏢護衛,從戰斧幫的總部過來。
進愛德曼入到那家夜總會裏的時候,發現自己死去兒子的樣子,還是躺在那裏。
那把刺入在曼得夫心髒的短刀,已經撥開。
“到底是誰害了我的兒子?”
愛德曼大聲怒問道。
愛德曼同樣不止一個兒子,但是他早已有打算,以後將戰斧幫老大的位置傳給他。
盡管曼得夫平常的所作所為,他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總比其他幾個不爭氣的兒子要好,如今出現這種情況,豈不是要他的命?
“教父,當初在曼得夫少爺身邊是這兩位女子,她們應該清楚大少爺的情況。”
那兩女早已嚇得暈過去,如今被讓弄醒後,愛德曼問道。
“你們兩個賤人,有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害死我兒子的?”
“是,是兩個保鏢!”
一個金發美女哆哆嗦嗦地說道。
她們在沒有昏迷之前,確實是見到一位穿著保鏢服裝的男子,走過來一刀,刺入到曼得夫脖子上。
“難道是內奸?”
“你們去查一查?”
很快,愛德曼讓人去調查的時候,立刻知道有一位富家子弟,帶來的兩位保鏢。
突然,在外麵消失。
然後,讓那些保鏢搜查了一下,在一輛車下麵找到那兩人。
如今,那兩人醒來的時候,隻是想起剛才自己和那個人在賭牌。
“我要讓那兩人消失,為我兒子陪葬!”
愛德曼隻是一句話,其他人都不敢說什麼,那兩名保鏢,隻是因為貪了一些賭錢,立刻被那些戰斧幫成員,整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愛德曼也不是愚蠢的人,對方敢在這樣的情況下,暗殺他的兒子,那麼肯定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