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飛上任以來,突然對在官員之間製造矛盾感起了興趣,這也是官場領導掌控官場的一種有效辦法,當然玩這種遊戲必須控製好度,不能過分,萬一玩過火了,引起省委的關注,對他還是不利的。常飛邊悄悄地製造著矛盾,邊收攏著人心,一下子讓很多官場人物都倒向了他這邊,對張惠行有怨恨的官員越來越多了。同時,官員與官員之間相互的溝通也越來越少,相互間猜忌、攻擊變成了常態。很多官員,為了使自己的意見能落實下去,都不得不來找常飛協調,而常飛則又趁機在火上澆些油,讓他們之間的矛盾再深些。
這天,常飛突然又想到張惠行辦公室去看看他在幹些什麼了,由於擔憂自己離開辦公室後,會讓花朵覺得奇怪,就坐在那裏想道:“我要是能坐在這邊辦事,眼睛卻能趕到張惠行那去看一看多好。而且還能敲敲他的腦袋的話,就太完美了。”
常飛想到這一點時,突然身體一顫,仿佛在清醒狀態靈魂出竅般,竟然在虛空中出現了另一個自己,常飛想道:“快點去看看張惠行!”那一個自己還真立即穿過牆壁,就前往了張惠行那裏。
留在辦公室裏的常飛雖然也能繼續批閱文件的,但卻不能多思考問題了,畢竟一心二用還不習慣啊!另一個他此時已到了張惠行辦公室,他看到張惠行正在和政法委書記沈宇宏說話呢。
隻聽張惠行邊搖頭邊說道:“你問我怎麼辦,叫我怎麼回答你?黑惡勢力是社會的毒瘤誰不知道?別人都沒有辦法,你叫我想辦法,我又不是神仙,我能想出什麼辦法來的啊?”
常飛一聽,頓時大怒。心想,這事你不管,我不管,還有誰管?我現在沒有心思管,你做為堂堂的市委書記自然應該挑起這擔子的嘛!你得讓江尾市學我城北區的啊!開展一次集體行動,黑惡勢力就銷聲匿跡了嘛!
你不想管,那我就懲罰你。常飛不等沈宇宏說話,就先對著張惠行的後腦勺狠狠地敲了一栗鑿,疼得張惠行猛地跳了起來。轉身一看,什麼也沒有。他撫摸著腦袋,看著沈宇宏,臉上顯出驚恐之色。
沈宇宏不明白張惠行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張惠行奇怪的表演後,正想說話時,突然嘴中被常飛彈進了一粒閃藥,立即站起來,大聲說道:“張書記,你就該打,做為堂堂的市委書記怎麼能什麼意見都不拿呢?你再敢這樣,我還要打你。”
其實,沈宇宏坐在張惠行的對麵。隔著寬闊的辦公桌,想打,手也沒有那麼長啊!可是閃藥一吃,他竟然就說打張惠行了。而張惠行是豬腦子,這一點,他應該比別人更清楚的啊!明明是後腦勺挨打的嘛!沈宇宏再怎麼厲害也是不可能打到的啊!可是他還就以為是沈宇宏打他了,這下他瘋了一般,立即就撲過去,揪住沈宇宏的衣領掄起胳膊就對沈宇宏胡亂打了起來。
常飛嗬嗬一樂,心想,你們打得好,你們隻要狠狠地一打架,將來市委也就會主動倒向我的哦!
他的分身立即來到其他常委的辦公室門口,對著門就猛踹,讓他們打開門,能聽到張惠行正在和沈宇宏打架。
不一會整個一層樓的人便都湧向了張惠行這,大家看把戲一樣,看兩人扭在一起撕打了。
常飛覺得火候已行了,便把分身收了回去。
常飛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嗬嗬笑道:“這種玩法有創意。被我這樣一整,市委也就亂套了。張惠行的形象會大打折扣的哦!而我常飛近階段卻沒有采取改革行動,又做了很多得民心的事,人心自然就都會倒向我了哦!”
不久花朵跑了進來,關上門,小聲說道:“市長,不好了十九樓變成馬戲團了,聽說張書記和沈書記打起來了。”
“不要管他們,讓他們打好了。這兩位大領導,一點也不檢點,成何體統?難道兩人是小學生嗎?”常飛強忍住笑,還得對花朵說官話。
“嗯!市裏看來沒有您出麵,是鎮不住他們的,這是人心所向。”花朵抿嘴笑道。
“但願如此吧!反正我一心為公,不會和他們那一幫人那樣內心中有著私利,為了一點小事就又打又鬧的。”常飛故意引導花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