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同是過路(1 / 2)

<胭脂璃人>

作者—安少澤

我看著寂寞長大,開出了花,哀愁的芬芳已經滿枝芽

青春散場,乃至歲月中的隨筆,飄渺無影

曾如此絢爛,驕傲的熾熱

然自知,終是虛華一場

-----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第一章同是過路

命運什麼都知道,本是如出一轍的相似,怎耐得個一切歸空。

九歲的安澤是這段命運的起點,空空蕩蕩的靈魂,隨風飄逝,直到化作一縷青煙,升到仁慈的上空,被收留在那遙遠之外的天空之城,才終將得到感化的解脫。

“誓言幻作煙雲字,費盡千般心思。“

“情像水向東逝去,癡心枉傾注,願那天未曾遇。”

“那是什麼聲音!爸你大點聲!讓我仔細聽一聽!”淅淅瀝瀝的哭,淒淒慘慘的笑,這聲音好像有著一股子的魔力,仿佛刺透了安然的耳膜,攪亂大腦,然後直奔心房。一張奢侈的搖椅上,相貌可觀的男人似乎隻在乎著今晚又要如何應酬,這情形全當做是安然的夢話。“每次都這樣,你什麼時候真正把我當作過你的兒子------”嘟著稚嫩的小嘴,說著並不稚嫩的話,男人若有所思。安然超速的衝進客廳,看著電視屏幕不自覺得呆住了。久久未得的邂逅,豪邁的不可收拾,滄桑中曆練出歲月的執著,物是人非,隻是空哀歎,癡情人兒心自碎,不覺這般如夢如幻月,若即若離花的命運,倒像是提了個醒。呆滯的少年像是一支曼珠沙華,高貴著卑微,沉淪著奮進。人生亦或是如此,可憐悲哀,卻從不曾憐憫一時三刻的幸福。

電視裏一身旗袍正裝女子娓娓道來,並非機緣巧合,我說過,所有的一切皆是緣起緣滅,任憑何人掙紮隻不過是甕中捉鱉,毫無翻身餘地的瞎折騰。‘以上是梅豔芳小姐的“胭脂扣”------’安澤斯是恍然大悟,方才緩過神來,隻不過仍是站在那裏,黯然傷神,他應該是懂了什麼。

這是命運的前篇,一段奇妙的緣。不得不提的是情深緣淺造化弄人。

得到總是與失去相抗衡,跨越的時代總是不允許娓娓道來,時間尚早,不必哀傷。

“少澤,該上學去了,快把電視關了,媽媽剛好去公司,順路把你送過去。”衣著奢侈的耀眼,端莊富貴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換鞋子出門,安澤又愣了幾個瞬間,緩過神來也匆忙的隨著女人而去。沒錯,故事的開端就是這樣一個少年,玩弄著命運,也被命運玩弄。

安澤是個如假包換的富二代,安氏集團的公子哥,家族企業,叔叔和父親同時經營這家公司,家裏還有小叔和姑姑.爺爺奶奶,姥姥姥爺身體建好,看著是再幸運不過的家庭,怎可知命途多舛。這樣興盛的家族葉脈,卻可惜了安澤這支獨苗的淒涼後景。

“媽,你知道梅豔芳嗎?我今天聽到了她的歌。”

“知道。別學那些壞習慣,你看看你姐姐,什麼時候追過星!”

“我什麼時候說我追星了!我說句話你就提姐姐!什麼時候真的關心過我。我問你,我是你兒子嗎······”

“這人是怎麼開車的!別和媽媽說話,沒看見路上車很多嗎!媽媽得專心開車。”

忽明忽暗,似有非有的親情讓安澤徘徊不定。

對安澤來說,學校是最虛偽的地方,也是最遙不可及的地方。“媽你在這停車吧,我自己走過去就ok了,前麵有我同學。””那你注意安全。等等!沒看見後麵有車嗎!車過去了再下車!“其實是關心的,怎麼可能默不作聲呢,雖然語氣態度從沒變過,但心裏的暖流仍是觸動著每一根神經,他是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