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員將電話狠狠地扔在椅子上,她一頭載入床上,失聲痛哭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自己被拋棄了。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重擊了好幾下一般,被重重的打在身上,無法動彈,從天堂到地獄,不過就是2天的時間,但這2天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她的眼淚不停的往外流,眼線隨著灼熱的淚水,一起留在臉上,黑黑的,濕濕的,讓人看不清她的真麵目。
頹廢了一會兒,女演員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就此認輸,她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擦掉眼淚,黑色的浸滿淚水的眼線在她臉上被糊開了。
這位優雅的女演員,從梳妝台的抽屜裏那出一支煙,點上,急忙的吸了幾口,讓自己冷靜一下,思考著接下來她該做什麼呢。
當煙抽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將剩下的煙掐滅在煙灰缸裏,從自己的名牌手袋中翻來覆去的找東西,找了不久,在包的夾縫裏,她拿出一本本子,然後翻了幾頁,終於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
這是溫頓祖宅的電話。
她拿起電話的手還有些顫抖,可能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難免還有些心虛,但當電話接通的時候,電話那一頭傳來一個年紀蒼老的聲音時,她卻靜心了下來。
“您好,這裏是溫頓家,請問找哪位?”這聲音穩重而內斂。
“我找斯嘉麗小姐,我的意思是溫頓夫人,是在不好意思以前都喊習慣了,一下子改不了口。”女演員裝作自己是斯嘉麗曾經的朋友,用最輕鬆愉快的口氣說著這些話。
“夫人正在休息,冒昧的問一下,您是夫人的朋友還是同學?我好為您轉達。”
“是的,我跟斯嘉麗在大學時候就是好朋友,這段時間我都在歐洲,得知她即將生孩子,特此來恭喜她。”
“好的,請您稍等。”
然後電話被擱置在一旁,女演員在等待的期間又點上了一支煙,她把煙拿在手裏,每吸一口,就像是在給自己打入一記鎮定劑一樣。
“喂,你好,我是斯嘉麗。”
漫長的等待下,終於在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斯嘉麗的聲音,女演員用盡力氣大口吸了口煙,又吐出。
在煙霧沒有散盡的時候,她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到了斯嘉麗的耳朵裏,“他屁股上的那顆痣可真是性感。”
聲音即妖媚又下賤,斯嘉麗明顯的一怔,這人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看來,你還沒有看報紙吧,這幾天皮耶爾沒有回家,你都不想知道他在哪裏嗎?”
斯嘉麗突然意識到自己接到了什麼電話,一陣惡心都胃裏翻出,她強忍著不吐出來的衝動,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完成任務一樣的結婚生子真的有趣嗎?皮耶爾說你在床上就像條鹹魚一樣的沒意思,多一次都不想再來。”
斯嘉麗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被剝光了讓人鞭打一樣的屈辱,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外麵的女人,竟然會堂而皇之的打來對她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