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雲?怎麼不說話了,生氣了?”杜興那邊有些緊張。
“沒有!”陸雲趕緊說,“不用賠禮,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不行,你得有個女朋友的姿態!”杜興又輕笑兩聲,“好了小雲,你自己中午叫客房服務,去餐廳人多。有什麼事情就給我電話,記得注意安全。”
陸雲答應之後看看時間,她才不敢去餐廳,萬一碰見霍致遠就糟了。有客房送餐服務就點這個。她感到有些餓了,拿出來餐單開始翻看。
隔壁霍致遠卻一直睡著,直到他的助理過來等了好大一會兒才醒來。
“霍總該吃午飯了。”助理很周到的帶了午飯上來,坐在屋子裏的桌子旁。
“唔……”霍致遠揉揉眼睛,“你來了……”他坐起來,單子落到腰上,“昨天你找那個女人不錯。”
“女人?”劉助理不解,“我沒有找女人啊,我自己一個人。”
“我是說你給我找的那個,除了不夠主動外其他都不錯。”
“呃……”助理還是不解,“霍總,您做夢了吧?昨天我把您扶進來我就回去睡了,我也喝不少,躺那兒就著……什麼女人,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霍致遠掙紮著睜開眼看他。助理一臉茫然的坐在那裏也看著霍致遠,“莫非是我做夢?”
“有可能啊霍總!”助理指指他腰部,“看您都沒穿什麼,”他又指指地上,“在地上呢,估計幻覺唄,空窗久了該找女朋友了。”
霍致遠掀開被子看自己,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的同時,他震驚的看到了他的旁邊,床的內側,一大灘幹了的血跡,成片的,已經是黑紅色!這……
他咽了下幹澀的嗓子,抓著單子蓋住那裏,“你去餐廳幫我買杯鮮榨的橙汁,要鮮榨的!”他把助理打發出去,“順便再給我買兩個三明治,我現在看見炒菜就想起昨晚的那頓酒,最好來兩個現做的三明治,再給我考個烤三文魚,現在快去!你直接去餐廳吃飯,吃完了再給我帶上來。”
助理離開後,霍致遠再次掀開那單子,仔細的盯著床單上的血跡。
同時他還翻著自己身下的那東西仔細觀察,上麵似乎確實有血跡。
要是不出意外,昨晚那場根本不是夢,而是真的有人來過。那又是誰?那個女人……應該是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為什麼會偷偷跑他房裏來,還做完了就走。
那幾個讓人反胃的客戶送來的?還是想跟他要什麼合同的……也不對,這樣更應該露麵!莫非……暗戀他的?
霍致遠怎麼都想不通,一個女孩子獻出來一個膜,一個一輩子隻有一次的膜給他,卻不露麵的走了,如果不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哪又為的是什麼!動機想不通!
不過不管怎麼說,霍致遠放棄糾結那沒有露麵的女孩子,卻開始回想前一晚的細節。
那時喝的醉醺醺,身下的是誰都不知道,唯一記得的就是那人有甜甜的奶香味,而且下麵緊的讓他都感覺到了他的硬物很疼。這輩子還沒有睡過處,感情這滋味除了痛快還有擠壓的疼痛。
倒是有種新鮮感,他一點都不排斥。雖然平時理解不了那些有這種情節的男人,不過真要遇到,還真是有種幹淨純潔又成就的感覺。
怪不得白月那個白癡要補膜,不過再補,她也沒法掩蓋裏麵不會擠到疼的事實!
遊輪靠了岸,白月得知杜興不會跟他一起走很放鬆,但卻為了躲霍致遠她依舊鬼鬼祟祟。棒球帽和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就連領子都立起來擋住了脖子。
因為她早晨照鏡子的時候驚恐的發現脖子處和胸前很多齒痕,除此之外還有吻痕!這種讓人想入翩翩的事情,不能被別人看見,更不能讓霍致遠看見!
於是她盯著在她前麵很遠的霍致遠的背影,自己在後方迂回前進。
到家隻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她就回到自己公司請辭。
經理叫她到辦公室談話,客氣的挽留她。但陸雲還是執意要辭職。經理也沒有多為難她,“如果瀟灑夠了就回來,發達了也別忘了我們老同事。”
陸雲用短暫的時間辦好了辭職手續,領到了她應有的薪水和提成。接著一身輕的回到家裏,開始為接下來的生計考慮。
沒了經濟來源,以後吃喝都成問題,還有這房租……她看看隔壁房間,一直空著沒有租出去,她反而有些慶幸。租出去的話她和杜興就不能這麼隨意的見麵了。
……也不知大源現在被關了沒,她突然想起來還有大源這件事情。一直沒有接到法院通知開庭的電話,是漏接了還是沒有給她打過?
陸雲不放心,第二天一早就坐車去了那個拘留大源的派出所。
進去了才知道,大源被放出去了!
“走了?”她驚訝的問當時處理他們事情的警察。
那警察帶她回到辦公室,很模糊的說著,“沒轍,上邊兒來了命令,你這兒又沒有切實的人身傷害,也提供不出來傷殘鑒定證明,所以我就是想那什麼也沒辦法……上邊兒一句話,我就得放人!除非你有更上邊兒來的話,否則我是真難辦!”
“但是他當時確實有那個行為,隻是沒有得逞而已,但目的卻是真實的!你們怎麼能這麼隨便,是不是非得我被他殺了還是傷了才能處理這件事情,事前就不能預防麼?”陸雲著實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