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罰你呢???”
隋風的聲音很輕,那波瀾不驚的語調,仿佛真的沒什麼。
我緊握門把,卻隻能站在門外,神情有些淡然,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擔心。隋風雖然在性方麵會溫柔對待女伴,但這次我不敢保證。
“我是不是該讓你長點記性呢???”
“。。。隋少爺。。。”
海若軒顫抖的求饒,在她心底我到底算什麼??她為什麼昏迷的時候一直喊我的名字?157次,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隋風將她的雙手困起,另一隻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扣,我擔心她身上的紅疹還沒有完全消退,可是隋風卻像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痛,卻故意讓她痛。
他吻上她的唇,將她的求饒一並吞沒。海若軒別過臉,那雙漂亮的瞳仁注視著門外的我,我也一言不發的望向她。
她那黑白分明的雙眸透著許多無奈,無奈於又讓我撞見她沒落的模樣;我閉上眼睛,仿佛聆聽到她的求救:文醫生,救我。
她喜歡這樣喊我,既陌生又熟悉。
房間傳來一聲粗嘎的聲音,。
文醫生,救我。
我想我是瘋了,耳邊始終傳來海若軒嫋嫋雲煙般的聲音。
我睜開眼卻見隋風將她的手扣在枕側,Petrus是隋風珍愛的紅酒,他將它倒在她雪白的酥胸上,petrus迷人的色彩中散發著柔和的醇香,飽含了鮮活的生命原汁。
隋風慢慢允吸著,他輕舔著她的渾圓,海若軒的身體我見過,她的胸口有顆朱砂,隋風似乎很喜歡。他解下自己的衣褲準備順勢進入時,我卻走進了臥室。
“風。”
隋風轉過頭,有些意興闌珊。
身下的女人捏緊床單試圖遮住**的身體,他說:“怎麼了??”
“日本那邊早上傳了傳真過來,你要不要去看看?”
“是重要的嗎??”
“我想應該是。”
隋風皺起眉心,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西裝,在與我擦肩而過的那刻,他止步,轉過頭,看了看我和海若軒。他一直忍耐著,其實他該明白我是故意進來救場的,可他沒說出來,也沒再繼續折磨那個女人。
因為他沒興致了。
隋風走後,我走近她的身邊,她微微退縮了幾步,像是條件反射的害怕。
我說:“轉過身,我給你換藥。
”
她愣了愣,不明白我的意思,還是壓根沒緩過神。我看向臥室的落地窗,午後的陽光穿窗而入,斜暉在白色牆壁上,有一種金碧輝煌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