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恩公救命之恩,王氏一族在這裏給恩人叩頭了!”突然,那群被解開手鏈和腳鏈的人來到祁天兒的身後在祁天兒一點預備都沒有的情況下一大家子一起跪在了地上給祁天兒叩頭。
“現在感謝我還要早呢,你們趕緊起來啊!我這次破案還需要你們的支持,等到真的讓你們沉冤昭雪那天在感謝我也不遲啊。”突然在大街上被怎麼老的人跪拜,祁天兒一時真的無法接受,哪裏有白發著跪拜這些小輩的道理啊,即使真的有君臣之分,可是看到那花白的頭發誰也不會忍心他們在這樣在炎炎烈日的下麵跪著吧。
無論祁天兒怎麼使勁的拉,那群人就是不起來,反而是越拉越跪的結實,根本就像是被訂在了地上一般,祁天兒算是沒有辦法了,怎麼辦?索性不管那麼多了,這麼毒辣的太陽,對於那些個嘴唇蒼白沒有血色的老人們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因素,祁天兒撩起衣袍也跪了下來,盯著這群人目光堅定又真誠,“若是你們在不起來我就會陪著你們一起跪下去!”
那群人恐慌了,手忙腳亂的要拉祁天兒起身。“恩公快快的請起,我王氏如何受得起恩公的朝拜,恩公快快請起,恩公快快請起!”兩位老人眼角含著熱淚命身後的人扶起祁天兒,可是祁天兒說什麼都不起來。
除了衣修羅所有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也隨著祁天兒跪了下來。
“你們是做什麼?”聽到身後有異樣,一回頭看到了跪了一地的人群,祁天兒更加是吃驚的開口。這是怎麼一回事情?為什麼除了站著的皇帝小子和祁垣他們大家都跪在了地上?
兩邊的人群看到這個情景都在小聲的交頭接耳議論著祁天兒的身份。
“你們放心,十天,我一定會還你們清白,因為直覺強烈的告訴我你們是受人陷害的。”祁天兒一進入案件當中是很少去關心周圍的事物,所以她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在努力的試圖讓他們起來卻沒有效果後幹脆放棄了,而眼前這個六個王氏一族也不肯起身,所以三班人就這樣跪著。
“恩公一定要為小兒伸冤,一定要為小兒伸冤!”頭發花白的老婦哭喊了起來,“小兒生性善良,從不預交惡,可是卻因為一片文章與丞相之子發生口舌之爭,期間丞相之子惱羞成怒就夜晚派人到府上將小兒痛打一頓,可憐我那已經懷孕兩個月之久的媳婦也被那群沒有人性的畜生所打傷,孫子不保,畜生啊,畜生啊!沒有想到這些都無法解除丞相之子的怨氣,第二天一大早發現院子中有一具屍體,還沒有等我們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情丞相便帶著兒子直闖入府,人贓俱獲,將小兒抓去坐牢。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圈套,圈套,可憐我那小兒,連自己那剛剛小產的媳婦都沒有來得及交代就被他們給帶走。”
說著,老婦已經是氣喘連連,而且她旁邊的那個女子也一直不停的掉眼淚,看得出那是她的兒媳。非常秀氣的兒媳。
“我們去看望兒子卻被丞相他們說是蓄意串供,又告我們全府上下一個殺人的罪名,不但沒收家產還要將我們發配充軍,我們老了不要緊,可是我那兒子的冤屈如何伸?我這可憐的兒媳何處?請恩公幫幫我們,替我們討回一個公道!”老婦帶領所有家丁一起對著祁天兒不住的叩頭。
一聲聲的響聲將祁天兒的心都震碎了,她不知道還有如此的事情發生,她當警察多年來第一次碰到過如此刁蠻的犯人,手,緊緊的握拳向著王氏族人保證,“放心,我一定會還你們自由身!”
“謝謝恩公,謝謝恩公!”王氏族人再次拚命的流著淚叩頭。
那些衙役這個時候要過來帶走王氏族人,走了幾步後祁天兒像是想起了一些感興趣的事情,喊住正前進的人,“等一下!”
“你說等就等,你以為……!”話還沒有說哇脖子就被一道力度多製止。
衣修羅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放肆的家夥,手並沒有放鬆力度。衣藍人也一臉看好戲的看著自己的皇兄,他記得他的皇兄是一個不會輕易被激怒的人啊,他的皇兄就好像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冷血動物一樣啊,今天怎麼一度度的看到皇兄失控的模樣啊,真的是好奇死了!
藍兒,是因為藍兒嗎?衣藍人的眼神突然變得不可置信起來!不會吧,他的皇兄……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