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隻要我乖乖的上花轎自然會替我解開穴道,我被封了武穴和聲穴。”

“我上了花轎,來到了皇宮。他們不知道對鶯兒和洛桑說了什麼,兩個人也一路跟著我來到皇宮,看他們的神情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不然他們不會是一臉歡喜的樣子。我也就沒有告訴他們。大婚那天,白木然解開了我所有的穴道,並且握緊我的下顎警告我說若是想從皇宮裏麵逃跑我所熟悉和最愛的人都會遭滅頂之災。我沉默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又聽到了一個另我吃驚萬分的消息,衣藍人皇子出宮了,我當時頭就蒙了,我的淚也不是自己的了,它不聽話的往外麵流淌,一定是藍人知道我嫁給他的皇兄才會理工出走,他是為了成全我和他的皇兄,但是他並不知道所有的內幕,我好恨自己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就那樣我在大婚那天從掀起蓋頭那一刻就一直哭,一直哭,皇上是一個仁慈的皇帝,他以為我是思念父王,思念故土,見我一直哭就安慰我,恰巧此刻前線傳來戰役之聲,他將我安排在皇後宮中後變三天沒有回寢宮,期間卻不斷派人送東西來,皇帝是一個好皇帝,是一個很好的哥哥,對於他,當時我也是滿肚子的內疚。第三天的晚上我又想起了藍人,又忍不住掉眼淚,接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結果醒來一看我在一個風景很美的林子裏麵,我當時就知道是老天開眼了,是父王顯靈了,他們聽到我的禱告來幫助我了,我一邊將自己偽裝起來,換了名字,一邊尋找著藍人,打聽著皇宮的消息,皇後不見一定是非常混亂的事情。可是沒有,還傳出了皇後皇上非常恩愛的消息,我當時以為又冊立了新後就沒有在注意,放下心中這個大石頭後就一心的尋找著藍人。”

“我終於找到了藍人,是藍人將我帶進宮,皇後娘娘,藍人說你是世界上最有膽識,最有俠義心腸的嫂嫂,希望皇後娘娘替平安伸冤,替平安伸冤!”平安跪了下來,一直的扣頭。

房間裏麵那一個個,一句句用血淚描繪出的句子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握緊了拳頭,這才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她的命運怎麼會如此的悲慘,怎麼忍受了這麼多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一個從小在王府裏麵嬌生慣養的郡主居然會受著如此大的委屈而又無處所吐。

“你放心,你的案件本警司官定了!”祁天兒拉她起來握緊她的手目光真摯又堅定對著她開口。

平安聽後喜極而泣,“謝謝皇後娘娘,謝謝皇後娘娘!”

“你和藍人小子不是私定終生了嗎?那不是該改口也叫皇嫂了!?”祁吟認真的開口。

衣藍人笑了,平安嬌羞的撲進祁天兒的懷中,如蚊子般的哼唧了一聲‘皇嫂’,卻也讓這群耳朵塑的老高的家夥們聽到。

祁天兒替她拭去臉上那未幹的淚珠,將她緊緊的摟緊懷抱中,這長的和自己一摸一樣的女孩此刻竟然會這樣讓自己心痛。她不能說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幫助她,盡自己所有的全力來幫助她,若是不能替她討回公道,她這個警司也做的太窩囊了。

“就這麼定了,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聽我的,這次,若是不能為平安討回公道,懲罰那些惡人,讓他們知道人間還有真理的存在我就不是祁天兒,就不是香港警司!”威嚴的表情,冷酷的語氣,還有那冷冽的眼神讓所有的人的心都跟著嚴肅起來。

平安感激的望著皇後娘娘,激動的再次流下了熱淚。

“藍人,時候不早了,今天晚上趁著夜黑我把平安帶到我的宮中休息,一切等明天再說。這個地方還是不要呆的太久。”

“可是,平安要是去了你的宮中那皇嫂該如何解釋?”衣藍人有些擔心會給皇嫂帶來不便。“不如讓她去我那裏好了。”對於皇嫂,他和平安隻有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了。

“這你放心,我自有它意。我保證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也不會讓她曝光,你就放心,這些我明天會親自告訴你們。對了,你向你的皇兄請求建立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突然,祁天兒問起了她最好奇的這件事情。

“哦,這個地方是我建來供寫景的時候休息時的小型的行宮。”

“這裏不是禁地嗎?”

“是啊!這裏以前是我和皇兄還有碧寒皇姐一起玩耍的地方,從那個時候我們都不喜歡被別人打擾,所以就將這裏稱為禁地,沒有皇兄的手諭任何人不得進入。我喜歡寫生,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經常呆在這裏麵,皇姐大婚後很少來這裏,皇兄更是政務繁忙無法抽身來到這裏,所以這裏一般都是我一個人呆著。這裏雖然離皇宮中心很遠,但是這裏有皇兄所設下的竹陣,除了皇兄,我,碧寒皇姐,任何人都無法破開,很是安全,擅自闖入者會被亂竹所傷,根本沒有辦法傷害我們一分一毫。我今天晚上是提前將此陣打開等著大家。皇兄當然知道我在這裏建造,隻是為了不引起大家的關注所以必須得非常的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