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親通完了電話的蘭可可自然是被一頓臭罵和數落,這次先遣隊任務是固守防線等待後援大軍,所以最高的指揮官不過是個群長,而且還是個通訊部的長官。
本來先遣隊都是從各個部隊抽調出來的士兵,沒有副軍曹長蘭可可什麼事兒,但是她卻打暈了那個叫做何江的家夥,又偷了他的衣服混入了先遣隊,蘭繆得知自己的女兒到了猿人星球火冒三丈,特別是聽說他們遇襲,整支隊伍完全潰散的時候,蘭繆擔心女兒會不會遇到不測。
“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卜奎拉,不許出去也不許到處亂跑!等我們大部隊到了再說!”蘭繆留下了一句話就下線了,星際間的通訊占用資源很大,即便是督副司長也不可能和女兒煲電話粥。
浸泡在水中蘭可可靠在木桶的內壁上,雖然卜奎拉的物資很缺乏,但是龍戰為了拍蘭繆的馬屁還是給蘭可可最好的待遇。這裏雖然不缺水,但是如果讓每個人都可以每天洗澡還是很奢侈的,不過誰讓蘭可可是個女孩兒,而且人家背景硬呢?
手巾輕輕的在胳膊上滑過,蘭可可微微的皺了皺眉,因為她的手掌被荊棘劃破,沾了水有些疼。但是在軍隊出來的是不會被小傷小痛打敗的,別說是擦傷,蘭可可還受過更加重的傷都挺過來了。
掃掉了那些附著在身體上的泥土和草屑,蘭可可將手慢慢的朝著胸口滑落,因為常年訓練的關係讓蘭可可的皮膚比一般女孩子都緊繃很多,而且更加富有彈性,而且軍旅關係似乎促進了蘭可可的身體發育,平時雖然帶著胸圍將那兩團脹鼓鼓的東西包住,可是當將一切束縛解除之後,那對比小麥膚色略白的白兔也跳躍而出,那兩個凶器尺寸不小,最難能可貴的就是即便蘭可可站立或者躺在床上,那兩團東西也是一直保持著屹立不倒。
蘭可可輕輕歎了口氣,雙手在兩座玉女峰上搓揉了一下,接著她的右手順著小腹向下滑,當不經意碰到那片處女地的時候,蘭可可的手突然停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蘭可可的心跳陡然間加快,而她的臉頰也升起一團緋紅,蘭可可突然記起之前和吳良在樹洞的時候,被他的那根東西壓在下麵,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蘭可可的嗓子有些發幹,而她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按了下去。
蘭可可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她自然知道給自己帶來特殊感覺的東西是什麼,軍中的生活向來壓抑的很,精力無比充沛的士兵除了用訓練來發泄,再也找不到其他的途徑。不光是男兵因為找不到出路而自己解決,女兵也會在洗澡的時候自己安慰一下,在軍隊中除了洗澡的時候有隔斷之外,其餘的時間幾乎都沒有個人空間,所以女兵往往也要比男兵洗的久一點。
蘭可可自然也知道如何讓自己減壓,不過今天她無論如何撫摸自己,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那根細細的手指完全不能帶來之前的那種悸動,蘭可可閉著眼睛仰麵躺在木桶中,過了幾分鍾之後當她覺得自己體內的熱火稍微退去,蘭可可才突然站了起來,並且用搭在旁邊的手巾開始擦拭著身體。
很快這個英姿颯爽的女軍官走出了帳篷,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於是隨手拉了一個龍魂小隊的隊員,問清楚那些返回的士兵被安排在哪裏了。
當問明之後蘭可可回到帳篷中取出一條濕漉漉的毛巾,她迅速的朝著之前被告知的方向走去,卜奎拉裏的廣場很空曠,如果不是有那些帳篷阻隔的話,幾乎能夠一眼從這邊望到那邊,隻是現在因為林立的帳篷和嶄新的環境,讓蘭可可不知道應該往哪裏走。
和蘭可可相比,那些士兵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他們被安排在六個相鄰的帳篷裏,這種帳篷是比較大的行軍帳篷,與當時吳良來參加生存競賽時的兩人帳篷不同,這些帳篷能夠睡下六個人。
此刻吳良這個帳篷裏住著的是041小隊僅存的六個人,吳良、王權、李俊、落天成、陳牧燃和秋風落,而其他的四個人包括那兩個和李俊爭過隊長的家夥,都在這場戰鬥中死掉了。
“媽的,就給我們吃這種東西?”陳牧燃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壓縮餅幹,並且將口中的渣滓呸呸的吐了出來:“老子在這裏出生入死的,吃的還不如地球好呢?”
“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秋風落一邊擦槍一邊說道:“能不能申請回去?不是說到了卜奎拉就有充足的物資和食物麼?吃這玩意能打仗?”秋風落的腳邊還有幾個壓縮餅幹的袋子,看包裝秋風落還沒打開就扔掉了。
落天成不失時機的說了句:“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那些行動小隊的人在烤肉吃,我以為我們也能吃到呢。”
“媽的!我們來救他們,吃的還沒有那幫孫子好?”陳牧燃徹底毛了,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那個負責的呢!非得好好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吳良和王權相視一笑,都搖了搖頭沒有發表意見,其實聯盟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具備本源力量的人才是聯盟的核心,而那些大兵雖然身體素質好,但是單打獨鬥根本就不是本源力量者的對手。而且具備本源力量的人拿起槍就能戰鬥,可是這些士兵放下武器實力就差了一大截,所以有這種等級差也無可厚非,隻是現在每個小隊都有可操控本源力量的人,為什麼夥食還這麼差呢?隻能說明人家行動小隊的背景很硬,而這些小隊都屬於無主的孤魂,要是有背景的誰會被編進先遣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