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幹嘛,難道是憋得難受想要調戲自己?
不過正當吳良意亂情迷,不知道是應該先脫再推倒,還是先推倒再脫的時候,蘭可可的臉又迅速的離開了,正如她悄無聲息的來一樣。
“怎麼的?不爽麼?”蘭可可板著臉看著吳良:“有種你打我。”那副模樣確實有點欠扁。
吳良的表情從詫異瞬間轉為平淡,他淡淡的笑了笑:“無所謂啊,很爽,感覺壓力也變小了很多。”
“是麼?”蘭可可確認了一句,當她再想突襲吳良的時候,吳良卻突然站了起來,蘭可可一個踉蹌差點沒倒在床上,本來她以前就沒抽過煙,這一下子抽了這麼多雪茄,讓蘭可可的腦子有點迷糊,這跟喝醉了酒的感覺差不太多。
“長官,明天的任務有我們大隊麼?”吳良確認了一句,而蘭可可這時才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坐直身子點點頭:“讓大家都早點睡,明天雖然是遠程攻擊,但是誰知道呢,到時候機靈點,別無緣無故的送了性命。”
吳良敬了個軍禮,然後叼著雪茄撿起外套走出了帳篷,當他掀開簾子的時候發現外麵有幾個家夥竊竊私語著什麼,當他們看到吳良‘汗流浹背’的場麵,更是低笑著一副怪模怪樣的表情。
吳良根本就不鳥那幾個家夥,雖然自己這種造型確實很讓人浮想聯翩,而且之前帳篷的簾子還放下了,一對年輕男女在裏麵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不過吳良卻有意無意的拍了拍大腿,然後做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那意思是:哥們在裏麵待了三十多分鍾還這麼堅挺,牛叉吧?
當吳良回到自己的帳篷立刻就被圍上了,大家自然是好奇吳良被蘭可可叫去幹嘛,現在看到吳良這麼久才回來,自然是好奇加上猥瑣的盤問。
“哥,你可真牛!”陳牧燃豎起了大拇指:“鼓搗了快一個小時才回來,渾身大汗的,累不?”秋風落在旁邊插了一句:“廢話,那玩意比操練還累。”
落天成湊到吳良身邊嗅了嗅,吳良趕快躲開一臉詫異的看著對方,落天成眯著眼睛點點頭:“知道用煙味把那種味道蓋上,你還是個老手呢!”
我擦,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吳良真想狠揍他們一頓。
“隊長是不是有事兒找你?”王權替吳良解了圍,可是吳良卻實在沒什麼說的,難道要讓他告訴大家:這次仗是一定要打的,大家炮灰是一定要當的,至於會不會死就看大家的造化?反正聯盟已經不管這些人的死活了?
這話能說麼?吳良自然不可能把這話告訴大家,本來現在士兵們的士氣就不高,如果聽到這個話不得立刻炸營了?
而且這次出去遇到的事情也被蘭可可強壓下來,要是被外麵的人知道科迪族這個盟友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往裏打,五個士兵因此喪生的話,那麼雙方會不會立刻發生戰鬥還不好說。最危險的就是現在聯盟的人都在卜奎拉中央廣場,隱隱的被科迪族包圍、觀察,如果一旦開戰必定是聯盟損失慘重。
可是除了吳良向蘭可可確認了這件事情之後,他記不起來兩個人還說過什麼了,除了抽煙之外也就是那個吻讓吳良記憶猶新。
“對了!”吳良終於記起來一點事情:“明天我們大隊也要出發攻打猿人部落,隊長讓大家早點休息,明天都機靈點別吃虧了。”
“就這點事兒?”陳牧燃確定了一下,而吳良回憶了一下之後又點了點頭。
“我靠,屁大點功夫不就說完了?”李俊忍不住來了一句:“用得著說這麼久?”
“都說了嘛,哥是把上我們隊長了,趕快給哥打打溜須,以後吹點枕頭風大家也能自在點……”陳牧燃裝模作樣的給吳良掐肩捏腿,而吳良則抖了一下肩膀,既然這些家夥先入為主以為自己和蘭可可有什麼,無論怎麼解釋也是沒用的,因為這段時間在幹什麼根本說不清,即便是吳良說他倆在抽雪茄,有人會相信麼?
反正這個曖昧也是蘭可可搞出來的,吳良也懶得去澄清,就讓她背著黑鍋吧,反正這種桃色的謠傳對他自己無所謂,對蘭可可的名譽會產生什麼影響,跟吳良有半毛錢關係?
或許是雪茄抽得多了、或許是蘭可可的那個似有似無的吻讓吳良有點頭暈,他分開眾人躺回到自己的床上:“陳牧燃,把這件事通知給其他的兄弟們,還有,昨天發生的一切誰都不許說出去,直到我們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之前,誰敢說一個字,我就宰了他!”
陳牧燃答應一聲迅速跑了出去,而其他人也沉默下來,想起了那天與科迪族的激戰,誰都沒有心思再去取笑吳良和蘭可可了。
如坐針氈,這個詞兒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最好的體驗,雖然心中都有不滿和委屈,但是卻又不能跟別人說和抱怨,聯盟的士兵接受過最嚴酷的訓練,自然知道幸存者聯盟是個脫離了國家背景的組織,如果真的想要殺個把人根本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