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女人全部殺光!”首領下了命令,而那些入侵者紛紛朝著跪在地上繳械了的猿人戰士發動了攻擊,甚至有的孩子都沒有放過,被一刀一個的砍在地上。
誰都沒想到勝利者竟然會如此對待手無寸鐵的人,此刻他們貪婪的本性被激發了出來,每個人的雙眼放光,或許是在憧憬著幹完這票之後,回去就有充足的物資和女人,所以砍殺起來十分的賣力。
但是那些失敗者卻也不甘束手就擒,他們在最開始的驚詫後便開始掙紮,但是無奈手中失去了武器的他們,即便是想要反擊也沒有了資本,而那些被俘的女人們看到自己的家人遭到毒手,也紛紛的想要掙脫看管去拯救家人生命,但是她們卻被紛紛打倒在地,那些看管著女人們的戰士更是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有的趁這個機會揩油,強行要和那些戰俘發生關係。
本來剛才才漸漸平靜下來的部落再次喧囂起來,那個入侵者的首領更是隨手抓起一個年幼的猿人,將他高高的提了起來。
或許是用力過大,那個小猿人拚命的掙紮著,可是那個首領卻哈哈大笑著不斷的收緊自己的手指,小猿人臉色愈發的難看,顯然是要被掐死了,而一個被俘的女性猿人則衝了出來,她跪在首領的腳下祈求首領饒恕她的孩子。
“舔-我的腳趾!”首領發出一聲奸笑,那個母親為了保住孩子的性命,竟然隻能順從這個首領,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在猿人部落裏舔腳趾已經是最大的禮節了,表示一輩子的效忠和臣服,主人可以對仆人做任何事情,甚至是殺了他,而仆人卻永世不得背叛,否則就會遭到神明的譴責。
那個母親身體顫抖著慢慢低下頭,為了自己孩子的性命,她隻能做出讓步,但是一旦按照那個首領的話做了,她的這一生就等於是身不由己了。
慢慢的低下了頭,並且張開嘴伸出舌頭,那個母親的表情很痛苦,可是卻又不得不做,而那個首領則得意的大聲笑著,那些沒有參加戰鬥的猿人們都開始大笑,但是那個母親剛剛舔到首領的腳趾,卻覺得頭頂好像下雨了似的,一滴滴的液體滴到頭上,接著又有一滴液體滴在了手背上,那個母親抬眼看去,竟然是紅色的,同時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嘴角正在向外湧著血水,而那個首領的五指正在用力的合攏,他顯然沒有遵守雙方的協定,雖然女人向自己效忠,但是他仍然殺了這個無辜的孩子。
女人似乎是受到了刺激,他的雙眼變的通紅,低下頭一口朝著首領的腳背咬了下去,那首領正得意的大笑著,似乎是對自己這麼做十分滿意,可是卻沒想到腳背一陣劇痛,卻是被那個戲耍了的女人咬傷了。
首領怒吼一聲,將那孩子的屍體狠狠的扔在女人的後背上,他咆哮著:“你背棄了聖靈,向你的主人攻擊,對我不敬,我要代表聖靈處罰你!”在他還沒有說完這番話之前,首領的大刀就已經砍斷了女人的脖子,這個女人臨死都沒有閉眼,圓睜著雙眼看著自己死去的兒子,母子兩人前後斃命,而這也激發了族人的血腥,特別是那些被俘的女人,紛紛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敵人撲過去,即便是她們沒有武器,但是也可以用牙、用雙手。
整個部落陡然間亂了起來,那個首領似乎被咬了一口之後變得心煩意亂,他大聲叫道:“反抗的都給我殺掉!”而那些戰士們雖然猶豫了一下,可是卻無奈那些女人像是發了瘋似的,不要命了一般朝他們撲過去,還有一個女人甚至咬斷了敵人的脖子!那鮮紅的血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那些猿人戰士終於拔出了武器,朝著手無寸鐵的女人也砍了過去……
“他們怎麼這麼卑鄙!”孟恬淩看到這裏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經曆,當初她不也是屬於手無寸鐵、任人宰割麼?可是吳良知道,這個時期的猿人部落本來就脫離了聖域的管轄,甚至連聖域都在做著擴張,每個部落間為了資源和人員不停的戰鬥,有戰鬥自然有傷亡,每個首領處事方式不同,隻不過這個首領的作風和當初的薩馬奇有些相似罷了。
很快投降包括被俘的猿人幾乎都被殺得幹淨了,吳良看到隻剩下兩個半大不大的猿人還在努力的支撐著。這兩個猿人身材並沒有完全發育好,但是戰鬥力卻很值得欣賞,他們周旋在周圍的幾個敵人之間,不斷的用並不算粗大的武器向敵人發動攻擊,雖然很危險可是卻能趁機造成殺傷,不過隨著其他人不斷被砍翻在地,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這兩個小猿人身上的時候,他們的局勢就開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