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城門口,守城的官兵躲在屋裏圍在一個大爐子邊,吃著火鍋,喝著燒酒。
聽著外麵有動靜,有人出來瞧。
“幹什麼的?這麼晚了,還出來溜達?!”一個士兵看著外麵四匹馬拉的兩輛馬車,問道。
四人下了馬車,也不搭理,徑直走進去。
“站住,幹什麼的?”士兵有些不高興,嗬斥道。
又有兩個士兵出來瞧,不知道外麵生了什麼事。外麵冷,有人扒著門口往外看。
四個人推開門口的兩個士兵,進了屋,四處張望了一下。
“值班期間,竟然聚眾飲酒,誰是頭?”其中一個年長的五十來歲的漢子,望著桌上的酒碗,怒視著眾人。
屋裏頓時鴉雀無聲,守城細則規定,值班期間不許飲酒。
“這夜太冷了,我讓兄弟們就喝了一點點,取取暖,這上麵也是默許的,你們是??????”
“啪”地一個耳光,很是清脆。為的一個趔趄,跌趴在桌上。
眾士兵被嚇得後退一步,手不由得按在了刀柄上。若是上麵來查崗,都是一身盔甲,而他們卻是一身便裝。若不是上麵下來的,誰又有這麼大膽敢多管閑事?!
年長的漢子從身上掏出一個令牌,亮在了那個捂著臉一臉惶恐的頭頭麵前。頭領看看令牌,又看看來人以及其他三個,此時他才看清楚這四個人,慌得噗通一聲下跪。
“下官該死,不知是眾將軍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張將軍恕罪!”
眾士兵見此情景,雖然不知道這是哪來眾將軍,但就憑將軍這兩字,就能要他們的命,慌得隨之跪下領罪。
“都起來吧。算你們走運,如今我們軍務在身,懶得處理你們,還不快快打開城門,讓我們出去?!延誤軍機,你等難咎其職!”
“是是,快快快,打開城門,打開城門!”
頭領一手抹著頭上的汗珠,一手指揮著眾人去開城門。
頭領站在風雪中,看著兩輛馬車衝出城門,看不見了,才略略回過神來。
“範爺,他們這是??????”
被叫做範爺的頭領,進了屋,跌坐在凳子上,半才喃喃自語。
“我的爺,什麼情況?東王帳下的四位將軍,竟不帶一兵一卒,不騎馬,親自駕馬車執行軍務?!”
眾人都傻站著。
“他們走了,範爺,這酒??????我們繼續?”一個士兵想打破僵局,端起酒杯遞到範爺的麵前,笑嘻嘻地討示下。
“撤了撤了,通通撤了,兄弟們以後都給我記住,誰也不許在值班期間提酒,若誰再提,可別怪本人翻臉無情!”
官道很寬,兩輛馬車並行,由於城外曠野,沒有什麼阻擋,風雪更大,使得馬車的度減緩。
然而他們心裏清楚,馬車無論怎麼快,也快不過騎兵。
他們隻能盡力讓馬車加快。
馬鞭抽在了馬背上的聲音,以及“駕駕”地聲響,在曠野中回蕩。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車在一條道邊停下。
“蘇姑娘,你的地方到了!”
張將軍從駕座上下來,走到車旁,撩起車簾,先扶著蘇曼下了車。又把王府的少爺姐抱到地上。
前麵的三個將軍,也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把一個包裹遞給了蘇曼。
“蘇姑娘,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姐少爺,就拜托蘇姑娘啦!”張將軍雙手抱拳,向著蘇曼拱了拱手。其他三位也一起拱手。
“四位將軍多多保重,姐少爺的性命,就全靠四位將軍啦!你們當中,最好能有一位不被現。那樣姐少爺方能贏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