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陳瑤隨著阿九的船南下,一路無話。
且那夜飛燕救了蘇曼陳瑤之後,回到宮裏,剛要進太後的房間,被徳公公攔住。
“皇上在裏麵,他們剛睡下!”徳公公聲道。
飛燕有些不信似的,側耳聽了聽,裏麵果然有話聲。
“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女人,卻嫁給了他??????”飛燕聽出來,這是皇上李矩的聲音。
“現在不是便宜你了麼!”這是太後王昕慧的聲音。
飛燕不便繼續聽下去,躡手躡腳地出了門,回到側房,徳公公跟了過來。
“怎麼樣?”徳公公聲探問。
“已經救下,那丫頭傷勢過重,幸虧她遇到的是師父她老人家,否則,非殘了不可。”飛燕著話,指了指那邊正房,“他怎麼又來了?”
“他?你把皇上叫做他?他也是你能叫的?”徳公公白了飛燕一眼,“皇上若是知道,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又沒有當多少人麵,不是背地裏了嗎!”飛燕笑著,覺得無所謂。
“還多少人?有一個人聽見,去報告皇上,你都吃不了兜著走,隻怕到時,還得太後娘娘給你擦屁股。”徳公公道。
“好了好了,還嘮叨個沒完?他是什麼人,誰心裏不清楚?”飛燕有些生氣,板著一張臉,“老爺不在了,他如今是皇上,對太後娘娘討好送乖,他這叫乘人之危,占了人家的老婆,還背地裏人家的壞話,什麼人呢?”
徳公公嗬嗬地笑著。
“我飛燕啊飛燕,你給我記住,要管好你這張嘴,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
“我不就在你跟前兩句,別的人麵前,你看見我話麼?”飛燕道。
“對了,我有一事差點忘了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楊府要殺她們?”徳公公收起笑臉,正色道。
“你忘了,自從鎮南王走後,太後娘娘讓我盯著楊府的動靜。”飛燕道。
“這個我知道啊,可是你是怎麼現楊府要殺她們的?”徳公公道。
“楊府鬧狐妖的事,早已盡人皆知了,你知道這狐妖是誰帶入楊府的嗎?”
“是誰?”
“就是東王府那個丫頭。”飛燕道:“她叫蘇曼,東王妃曾經在太後那裏提起過她。是她帶了一個桃核,那桃核裏就躲著狐妖,聽叫什麼九尾狐的,這九尾狐原來是蟠龍道長的寵物,吳大仙降服不了它,請了蟠龍道長去,這才被蟠龍道長收去了。”
“哦!”徳公公恍然大悟,“沒想到,這東王府的丫頭有點本事啊。她嚇著了人家的公子,人家能放過她嗎?”
“哪裏?不全是因為這個。”飛燕道:“那個女孩被楊府的人用針紮了嘴,女孩受不了,才出自己是東王府的千斤陳瑤,蘇曼是東王府的丫頭,這才是關鍵。”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徳公公詢問飛燕,見飛燕撇了嘴,才猛然醒悟。
“哦,你是飛燕,飛簷走壁上梁下梁,悄無聲息,其實要我,你師父當初就該賜名你叫飛狐才貼切。梁上君子,是你的專長!”徳公公嗬嗬笑著。
飛燕白了徳公公一眼,“死太監,嘴裏沒一句好話,走走走,本姑娘要覺覺了!”
徳公公與燕子,沒人的時候鬧慣了,所以並不生氣,他帶上門,又一本正經地於院子外麵來回巡視。
第二日,太後王昕慧找來飛燕,問明情況,確定是陳瑤,她沉思了會兒,對飛燕道。
“我還是不放心,兩個女孩子,船上又沒個會功夫的,若是被官府拿住了,不知會如何對待她們,皇上那邊,他會怎麼做,楊府有沒有放話下去,若是遇到強盜土匪,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太後的話,飛燕能夠理解,別看皇上李矩與太後整混在一起,但是兩個人的心,卻不在一起。這其中的奧秘,隻有當事人知曉。
“依娘娘的話,我們該怎麼辦?”
“你去,雇一條船,暗中保護她們!把她們送到鎮南王府裏,你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