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想什麼，還是沒有出來，她看著飛燕，認真道。
“她不是巧遇！”蘇曼完這句話，她不想再給飛燕問話的機會，便接著道。
“就按照你的是巧遇，然後呢？”
飛燕看著蘇曼，她沒有給她答案。飛燕越來越看不懂蘇曼了，越是看不懂，她越是敬畏她。
“然後。”飛燕想著措辭，腦子卻在分神，還在想著蘇曼剛才的話。
蘇曼看著飛燕，這個比自己大七八歲的女孩，對於蘇曼來，她還是單純的很，蘇曼不讓她繼續想下去，於是道。
“別想了，繼續，你下麵的話才是關鍵！”
飛燕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個蘇曼，實在太厲害了，她心裏在想事情，她都知道？她是沒挑明？
飛燕見蘇曼一臉的嚴肅，在等著自己的話。
她不敢再耽誤時間，怕陳瑀在山上有什麼不測，她隻要把情況明，哪怕陳瑀粉身碎骨，都與她無關的，她的任務，就是保護陳瑤，對於陳瑀的現狀，那也是保護陳瑤的一部分啊！陳瑀好，陳瑤才無恙。
“然後，黃依雲攔住我們的去路，她什麼話也沒有，一把抓起爺，向山上飛奔，等到我攆上她，在隱鳳崖底部的時候，沒想到她攔住我的去路，對我道‘你還不滾？還想上崖？’”
“她真這麼的？”
“是的！”飛燕道，“我也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她看著我的眼神，像是看著仇敵一樣！”
“你真的是這麼感覺？”
“是的！”飛燕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然後呢？”
“我原先是不認識她的，那琪琪格，啊不，老妖婆在山上時，我沒有見過她的師父，不光是我，我聽太後，她也沒有見過，就連皇上師兄弟四個，也是沒有見過的，那時聽她正遍訪名山。”
“哦！”蘇曼哦了一聲，她盯著飛燕，以這樣的方式，來鼓勵她繼續講下去。
“我知道她的身份，是因為我在山崖下責問她為何掠走爺時，琪琪格，啊不，老妖婆忽然帶著一幫徒弟，從三丈高的山崖上忽然飄下。對，是飄下。”飛燕有些向往她當時看到的情形道，“真沒想到那麼高，她們竟然集體飄下！然後老妖婆指著我道，‘你不用下山了，你竟敢這麼對我師父，這裏你就當是你的墳墓吧！’”
“她真的這麼？”蘇曼不願意漏掉一點細節，她盤問道。
“是的，這是她的原話。”
“然後呢？”
“然後，我就知道麵前這個老人，原來就是聞名遐邇的黃依雲，因為那個老妖婆叫她師父。她見老妖婆不容分，伸手鎖向我的喉嚨時，黃依雲忽然出手，輕移腳步，伸出一指，撩開老妖婆的攻勢，厲聲道：‘別再給我惹麻煩了’”
“她這的是這麼？”
“是的！”
“然後呢？”
“然後，老妖婆低眉順眼地站立一旁，聽她的師父訓導。‘你才來多久？給我惹的麻煩還嫌少嗎？你給我回去，麵壁思過，哪我容許你下崖，你才可以，聽到了沒有？’”飛燕看著蘇曼聽得入神，繼續道，“然後，那個平日裏耀武揚威的老妖婆，一下子蔫了，像是霜打的一樣，一句話沒有。她一個人，灰溜溜地爬上藤條，也沒有剛來時的威風了，估計是麵壁思過去了。”
“那然後呢？”蘇曼此時已不知道該換個詞，一直這麼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