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去幫我找個郎中?”蘇曼道。 WwWCOM
“郎中?”周媽關切地問:“姑娘,你身體哪兒不舒服?”
“不是我,是有人受傷了,這事不要跟別人!”蘇曼道。
周媽不再囉嗦,轉身要走。
“周媽!”蘇曼想起什麼,叫了一聲。
“嗯?”
“暫時不要跟別人我在這裏!”
“老太太那裏也不?”
“不要!”
周媽出去了,外麵到處是崗哨,精銳隊在驅趕趕集的人,而大營的人在盤查詢問,搞得人心惶惶。周媽走了沒幾步,就有人詢問,被周媽嗬斥了一通,等人走後,周媽覺得這樣效益太慢,蘇曼急著要郎中,於是對一個正在盤查的大營的一個副將道。
“去,到南記醫館,請張郎中過來一下,府上有急事找,越快越好!”
“哦,這是給誰看病啊?”
“不該問的別問!”因為是副將,周媽笑著拍了副將的肩膀一下。
副將忙地點頭,心裏想,一定是府裏哪位女主需要,也不再囉嗦,立即去了。
很快,一個四十來歲的郎中提著藥箱跟了過來。
“先生,快,跟我走!”周媽接著,對那個郎中道。
張郎中認識周媽,見周媽如此,忙地跟著。
蘇曼把張郎中帶進寡婦的屋裏,隨手關了門。
“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府裏的蘇曼姑娘,她找您!”周媽站在那裏,對張郎中道。
張郎中忙地施禮,“蘇曼姑娘,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
“張先生,恕我無禮!”蘇曼打斷了他的話,這樣客套下去,太誤時間了,而且她也不習慣跟別人客套,便對他道:“我有一貴客,本是要去您的尊館打攪,怎奈事突然,不得已才請先生過來,先生,裏麵請!”
張郎中聽蘇曼如此,忙地跟著進去,周媽也跟著進去,見屋裏坐著一位少年,身材魁梧,也不知他是誰,周媽驚訝,但不便問。
“把衣服脫了,讓先生給你看看!”蘇曼不苟言笑,對陳瑀道,那語氣,就像是對自己的弟弟話一樣。
陳瑀打開上衣,張郎中湊近一看,驚得目瞪口呆,這是刀傷啊,都感染了!他也不便問什麼原因,立即打開藥箱,從裏麵拿出藥丸,碾碎,讓陳瑀平躺著,用藥麵給陳瑀傷口處撒上。
“爺,請把這個服下!”張郎中又拿出一顆紫色藥丸,遞給陳瑀,陳瑀看看蘇曼,接過來,周媽媽忙地去外麵,倒了一杯水,試試,不燙,這才端進來,蘇曼接過,抱著陳瑀的頭,喂到陳瑀的嘴邊。
陳瑀嘴張的老大,皺著眉,對蘇曼道:“苦!太苦了!”
“來,喝點水就不苦了!”蘇曼還是麵無表情,喂了陳瑀的水,拿出手絹,給陳瑀擦了嘴,又讓陳瑀平躺下。
她這些動作,做的是那麼嫻熟,陳瑀倒有些別扭,眼不知往哪裏看。
周媽看在眼裏,心裏想,這是誰呀?蘇曼姑娘跟他這麼近,沒聽她有弟弟啊?
張郎中開始把一個瓶子打開,從裏麵挑出藥膏,敷在陳瑀那胸口的紅腫處,用紗布圍著陳瑀的身體裹了幾圈,把瓶子交給蘇曼,道。
“蘇曼姑娘,過三,用鹽水洗淨傷口,再給爺敷一回,我估計就差不多好了,一般人,我是不給他用的,這可是我館裏,”
“周媽!”蘇曼再次打斷張郎中的話,給周媽使了眼色。
“張先生,請跟我來!”周媽看了蘇曼一眼,立即會意,帶著張郎中出去,從身上拿出二兩碎銀子,遞給張郎中。
張郎中隻是從裏麵撿了個最的,笑道:“這個就夠了!要是別人,那就另了!”
“都拿著吧,姑娘賞的,這事,把嘴封嚴些,若是亂,心我拆了你的醫館,蘇曼姑娘可不輕易出內府的?可不是誰想見就見的!”
“明白!”張郎中拿了銀子,出了屋子,向院門走去。隻要掙著銀子,管別人閑事幹嘛?
“等等!”周媽叫了聲,張郎中站住,回頭看,周媽跟著出來,寡婦忙地打開院子的門,周媽走到門外,對剛才被打的一個士兵道:“去,把先生送回到他的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