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米看著他,心想:好奇是要害死人的......於是整頓了心情之後,便笑著回答他說:“有些人的生日就一次便記住了。他是,你也是!”
楊崢看著她閃閃發光的眼被長長的睫毛傲氣地擋住了,心的跳動就像他此時嘴裏嚼動著東西一樣,一上一下的,不踏實。
“身份證上知道的。”孫小米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抬起眼皮,好似隱藏了迷人的睫毛,卻又露出了一雙動人的眼睛。
“哦。”楊崢移開了目光,說:“那不是我生日!”
“錯的?”
“沒大錯,都是十月的!”楊崢笑道。
“什麼時候的?”孫小米迫切地問著,倒讓楊崢有些感動了,於是他半嚴肅半玩笑地說:“我媽生我的日子真沒選好,注定我要單身!”
“十一月十一號?”孫小米笑了起來。
“哦,也沒那麼慘!”楊崢笑著,說:“不是大光棍節,是小光棍節!”
孫小米聽後,思考了一下,說:“那是公曆吧。你們都過農曆,我清楚。”
楊崢看著她,想起才上網查看預報名時間時,見著龔越的簽名狀態正是以農曆計的生日,便沒好多說什麼了,隻是點頭承認:自己也是過農曆生日。
吃過乏味的午餐,一行人又機械般地移回了西四樓。
走在前麵的蔣金國看了廊道左右的圖板後,扭頭瑟瑟一笑,說:“我勒個去,這裏還真是你們Chrypar的地盤,連走廊上都掛得有你們的黨徽!”
“什麼?”楊崢急忙湊上前去,看了距離蔣師最近的一幅圖,笑了。接著郝括奇、秦睿等人也看了,都如楊崢一般反應地進了教室。孫小米在最後,看得納悶:“黨徽?這裏怎麼會有黨徽?難道他們的組織還真這麼正規?”於是她跟著那群人的後麵,也將步子挪到了最初蔣師所指的那幅圖前,盡管光線昏暗,看不清上麵的圖畫,到還能辨清上麵所寫的字“菊科”!見到此二字,他們心中所有的照應都明了了,孫小米也不禁大叫起來:“啊,黨徽是菊花啊!”隻見前麵的還沒進教室的人都紛紛扭過頭來,看著孫小米教訓道:“低調!低調!”
“不是菊花麼?我再回去看看?”孫小米被他們攪得一頭霧水,便倒退著回去想要再確認一番。那時,秦睿也退出了教室,一把揪住孫小米,阻止了她說:“是的,是的。別看了,被他們帶壞了不好!”可是執拗的孫小米硬是把秦睿拖回了那幅畫前,仔細看了看,別的也著實看不清,但畫旁邊確實有個“菊”字。
那波人先回到教室,裏麵已是一個人也沒有了。龔越什麼時候出去的,去了那裏在生日的時候“犒勞”了自己,沒人知道。刹那間還真有了人去樓空的感覺。
堆滿書桌的教室變得非常單調,唯一有些活力的便是教室前方的黑板,可其上卻寫著令人心裏發麻的倒計時,於是整個氛圍就變得索然無味了。
“猥瑣憲,借你電腦我使使。”郝括奇說著就湊到了周澤憲的電腦前。
“看電影,看電影!”蔣金國也高興地衝了過去。
“看毛線,不準看!”周澤憲走過去維護了自己的電腦,誰知郝括奇已經在蔣金國的唆使下搜索出了要看的電影,並趁著周澤憲趕到之前點擊了播放。
“我擦!你們這不是打劫麼!”周澤憲雖不滿地說著,卻也積極地搬來一根圓凳擠在郝括奇與蔣金國之間,看著他倆力薦的恐怖片。
孫小米與秦睿回到教室,一堆人湊在電腦前,唯有楊崢獨善其身——坐在自己位置上切水果。秦睿見狀便直接走向楊崢,請求讓他玩一次。而孫小米似乎對電影更感興趣,便急忙貼上周澤憲,問道:“看什麼呢?”
可是周澤憲卻在驅趕著她:“去去去!小孩子,別看這麼血腥的東西。”也正在此時,蔣金國回答了片名。周澤憲扭頭問著孫小米說:“怎麼樣?聽名字就夠驚悚的吧。快快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