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嘉熙,你後悔嗎?”男人健壯的體魄饒有興致的貼著身側女人的小腹,柔軟的嘴唇不斷的在她的鎖骨處磨蹭著,一點一點的啄出痕跡,兩眼微微眯著想要看清楚懷裏人的神情。
“沒有…”女人頭發淩亂的散著垂在肩膀上,一臉的不情願,卻又強顏歡笑的神色。
童嘉熙想,時間快點過去吧,過去了之後她就會擁有一些東西了,至少不用再躲避趙辰宇的‘糾纏’,她可以坦然的去醫院看媽媽,她還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去過那平凡的生活,安心的賺錢,還錢,給媽媽治病,平淡的過接下去的日子。
南以堯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若非不願怎麼會主動送上門來?
再仔細的看看她精心打扮過的紅唇,南以堯滿意的點點頭,確認就是自己想的那樣,低下頭吻著女人的耳側一點一點的輕咬,左手也開始隱隱的向下探去,三下兩下的扯掉的童嘉熙的裙子,略帶些暴力的撕開了她的絲襪,嘴裏輕聲喃喃的說,“你這是自尋死路。”
“總經理…”童嘉熙迷蒙中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串了串身體,騰出了手臂。沒等把自己的手臂橫在胸前,就被南以堯擋到了一邊。
她無奈的把抽出的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為難的請求,“不要在這裏,可以嗎?”
“童嘉熙,你來求我,這還由得了你選擇嗎?”南以堯好笑,一個月以前,在同樣的地方,他親眼看到這個女人被人壓在牆上,當時她是抗拒,可倒真的不曾像今天這樣別扭。
“會有人來…”嘉熙收回手臂抓緊胸前早已扯得淩亂的胸衣,委屈的抬起了迷蒙的眼睛。
“就算有人來,我敢保證,也絕對沒有人敢說出去…”南以堯鬼魅的傾斜了嘴角,自古商場上的事情,總歸是要有個定律的,有舍才能有得,不是嗎?
“我…”
“吻我…”語氣生硬不容質疑,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層。
童嘉熙切切諾諾的看著眼前目光篤定的男人,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又伸手摸了摸那蜜色的皮膚,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樣,當真顫抖的吻了上去。
她生澀的吻技卻有意無意的撩撥起他的欲望,伸手拉起她的手臂環在自己的脖頸上,把她整個人的後背都擠到了牆上,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撩起她的一條腿盤在腰間,就這樣沒有任何預兆的進入,眼神篤定的看著她的反應,他在商場上一貫作風不善,在這事上也是要的急迫,三下兩下的技巧,就逼得她輕喘了起來。
童嘉熙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樣難過,下身就像要被撕裂了一般,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了古代一個極為殘忍的刑罰,五馬分屍,額頭兩滴鬥大的汗珠掉了下來,她想求饒,可又想到,求饒沒有用,於是沉默的望著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
偏偏她越是痛苦,在她身體中不斷馳騁的南以堯就越是盡興,童嘉熙有求於人,更不好掃了他的興致,一邊討好的應付他,一邊望著窗戶外麵的月亮想,男人啊,男人,生來就是折磨女人的吧,自己沒覺得有多大的快樂,偏偏男人就是喜歡,也不知道他們的快樂在哪裏,就是這麼樂此不疲。
南以堯正在興頭上,拖著童嘉熙的身體進行今晚最後一輪衝刺,卻發現自己這個看起來碉堡,實則嫵媚的小秘書在溜號,於是他不由分說的用手扳過了她的臉,鬆開她的嘴唇冷笑一聲,“童嘉熙,看來,你是不想要了。”
嘉熙被他的話嚇的下身猛的一縮,慌忙討好的回過神,伸手抓住了企圖要離開的人,再次吻上了那涼薄的嘴唇,她從剛剛就一直在奇怪,為什麼他的嘴唇總是那麼的冰涼,怎麼吻都吻不熱,怎麼吮都吮不紅呢?
南以堯看著掛在自己身上,使勁渾身解數想讓自己開心的女孩,一瞬間的覺得自己有點卑鄙,於是極為掃興的抱著她的身體用力的衝撞了幾下,催促自己草草了事。
一個月以前,童嘉熙穿著古板的辦公室套裝,端著一杯芳香滿溢的咖啡,看著站在自己對麵醉醺醺的人道,“辰宇,我在加班,你先回去吧,啊?”語氣裏還頗有些誘哄的意味。
“童嘉熙,你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被叫做辰宇的男人漸漸走近,把瘦弱的女子逼的靠牆站住,不由分說的伸手掐住了女子的下顎,陰森森的吼道,“你不覺得,我作為你的未婚夫,太善待你了嗎?”他把身體故意壓低,整個人都罩在女孩子的身上。
童嘉熙沒有回話,是啊,他是她的未婚夫…很多年裏,如果沒有趙辰宇,她童嘉熙恐怕早就流浪街頭了吧,是他在五年前的大雪中救了她,溫暖了她,不但這樣,他還出錢讓她上大學,給她媽媽治病,給她租房子,給她買漂亮的衣服,她有的今天,說白了都是他給的。
“加班?你一個人在加班?你是明知道我在你家等你,才故意說加班的吧?”趙辰宇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靠近,酒精的味道漸漸彌漫了嘉熙的嗅覺,她被嗆的想吐,於是前後左右各種閃躲,偏偏趙辰宇就是不願意看她躲開,強硬的按住童嘉熙白皙的脖子,嘴角傾斜的笑了笑,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要知道,她的唇一向是他解酒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