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那樣,半年後,媽媽又拖欠了醫院一筆不少的費用,於是十七歲的嘉熙對整天圍在她身邊看著她像花骨朵一樣傻笑的趙辰宇說,“我們交往吧。”
這一句話換來的是五年的光陰不再,這一句話卻保了嘉熙母女五年的衣食無憂,走在回家路上的嘉熙想,無論如何,謝謝了,辰宇。
南以堯離開的時候從倒車鏡上看了一眼嘉熙,他說不清楚看一刻自己的感覺,有點生氣,可是又好像說不出來因為什麼事情生氣,說到底別人的事情,他倒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參與。打個電話給“迷途”的經理,然後直接開車去了俱樂部。
“迷途”地下有個私人拳場,南以堯搖著車鑰匙大咧咧的走進來,迎麵碰到了李柏蕭,也不管四少爺看著美眉怎麼流口水,拉了人就來練拳,李柏蕭是極其難得在這個時間還沒有醉,是也興致勃勃的換起了衣服。
當南以堯以一個過肩摔第N次把他撂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的時候,四少爺弱弱的扯過手機,想找人求救。
南以堯戲謔的蹲下身,抓住他拿過來的手機,陰陽怪氣的問,“幹嘛,想找救兵?”
“二哥。”李柏蕭抬起了英俊的但被打的很慘的帥臉哭喪道,“找大哥陪你,你不要再霍霍我了,我這臉怎麼辦?我還要泡美眉的。”
“你要找大哥?不怕挾傾城’了?”南以堯扔掉手機,然後拉起了李柏蕭,“起來,像個男人一樣的繼續,男人的臉,長那麼好看有什麼用?多長點本事才重要。”
“南以堯,你這是吃了什麼蒙汗藥,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覺,你幹嘛飛跟我過不去?”柏蕭靠著扶欄喘氣,喝了口水,然後把瓶子撇到一邊,“要不我叫程磊給你找兩個身材火辣點的,晚上陪你消耗一下多餘的戰鬥力。”
“你少跟程磊瞎混,他們家裏太複雜。”南以堯見李柏蕭實在不行,拿起毛巾擦著身上的汗水。
“你不知道,磊子特講究,每次有好機會都跟我說,我這幾年,我跟他炒期貨,也賺了不少。”李柏蕭靠在南以堯身邊仰著頭喝水。
南以堯聽到以後笑出了聲,一副潔白的牙齒難得的露了出來,拍了拍李柏蕭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四兒啊,長點心,別被人賣了,還跟著人家屁股後麵數錢呢,改明我得給你好好上一課。”
“二哥,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說起話來奇奇怪怪的,你心裏有事啊?”李柏蕭乖巧的接過手下遞的毛巾,擦著頭發,然後用手臂碰了碰南以堯。
“沒什麼,精力旺盛,來消耗一下,免得自己多管閑事。”說完話南以堯穿上衣服向門口走去。
走遠了,李柏蕭才回過神,對手下勾勾手指,“你們說,我二哥怎麼了?”
“四少爺,這二少爺,明顯是為情所困啊。”手下叫“小獸”的馬上殷勤的為李柏蕭出謀劃策。
“情?我二哥可是不沾女人的。”李柏蕭拿起水灌了兩口,然後略有所思的眼前一亮,“難道是為了男人?”
小獸咬著嘴唇憋著笑意,“二少爺應該不是的。”
“改天我得找三哥問問,以前他們兩個最好了。”跟手下說完話,李柏蕭又恢複了精力,對小獸勾勾手指,“來,陪爺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