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家為什麼這麼慘了!”
武賢忽然的轉移話題,讓姐弟兩人一愣,異口同聲地下意識問道:“為什麼?”
一問出口,強子才想起來,這不是重點吧?你到底該怎麼賺錢才對啊!
抽出帶著血絲的手指,武賢四處看看,汗巾敷在臉上,肯定是不能擦的,上麵還有血絲,怎麼也不能抹衣服上啊!
忽然瞌睡眼一睜,觸動傷處,哎呦慘叫一聲,但嘴角的笑意卻不散去,一邊將手指又塞回了鼻孔狠狠地挖起來,一邊道:“你老爹叫鎮定,可是一點兒也不鎮定,當街燒人車馬,那不是等於當眾打人臉嗎?怪不得會得罪人了,衝動是魔鬼啊!
你就更沒出息了,胡正強,多好的一個名字,正正當當,男兒自強,可是你看看你幹的事兒,哪樣正當?哪裏自強了?
要麼就是出去行騙,還加入非法社會組織,現在更好,要麼就是想拿我去官府換賞銀,要麼就是想讓我拿人魂魄去換錢,這就是你的自強?”
摳弄了半,結果鼻子竟然還是一點兒血都沒流出來,武賢失望地抽出手指,對著滿眼冒出敬仰崇拜星星的胡正媛道:“丫頭,過來幫我一下!”
被武賢這麼一通訓斥,胡正強早已無地自容,低著頭紅著臉,暗自悔恨自己為什麼真的像武賢的那麼沒出息,連個賺錢的本事都沒。
還不能保護姐姐,讓姐姐受傷,在火坑中苦苦掙紮卻無法脫身,不顧祖宗教訓,與道上的人有了來往,竟然還無恥地做了騙人坑人的勾當。
這麼一想,胡正強還真覺得自己的名字,就是個諷刺,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在自己的心頭,羞惱慚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永遠不再見人。
被武賢這麼一叫,胡正媛收回了自己眼睛裏冒出的星星,臉上一紅,剛才武賢的話,雖然還是有氣無力的,可是為什麼聽來,卻好像是晨鍾暮鼓,讓她一陣心動?
摸了摸狂跳不已的心,想把裏麵那頭不安分的鹿揪出來,想想自己竟然那樣癡癡地看著一個陌生的男子,胡正媛羞臊地俏臉通紅。
聲若蚊蚋地問道:“啊?”
“我你過來,我流不出鼻血了,你幫我一下!”
嘿喲,武賢這個鬱悶,怎麼和她還沒上兩句話,就老是臉紅臉紅的,現在竟然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
再次強調了一遍之後,胡正媛雖然不明白武賢的意思,但腳卻不聽使喚地挪了過去,湊到武賢身邊,問道:“怎麼幫?”
沒管胡正媛的問題,武賢繼續對胡正強道:“你要真的是個男子漢,那就給我想點兒正道,賺錢這事兒,還不簡單至極嗎?用得著想那麼多歪門邪道?就算賺的少、賺的慢點兒,至少你也算個堂堂君子,也對得起你的名字,學學我,好嗎?”
完,扭過頭來,對胡正媛一笑,胡正媛楞了一下,忽然現下邊兒涼颼颼的,隻見武賢竟然撩起了自己外衫下擺,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啊!”
驚叫一聲,胡正媛趕快俯下身來,捂住下擺,武賢鼻子終於有些動靜,可是刺激還不夠,見胡正媛的樣子,雙手一拉,竟然將胡正媛的外衫衣襟拉得大開。
高聳入雲的山峰,一眼看不到底的溝壑,夠了,這刺激夠了,武賢的鼻血,立刻猶如湧泉般噴了出來,嚇了胡正媛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