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驚失色,那有點不著的紗幔,這他丫的也太邪乎了吧,燭火能燒了穆陶的臉,卻燒不著稍慢,這事要不是親眼所見,告訴誰誰也不會信的,驚訝之間,納悶之餘,隨後一陣大笑,張公子指著穆陶笑道:“穆公子,今兒玩的太過,老天懲罰你了,”
“穆公子,手拿開,”女子冷冷的道,隻見她手中的紗絹飛起直直的蓋在穆陶的臉上,不多會兒,穆陶感覺自己的臉沒有剛剛那般的灼熱,他站起身子,抱了抱拳道:“謝了,”
女子淡淡的一笑:“穆公子客氣了,謝謝穆公子讓幻月樓的生意如此的火,今兒我給公子打個八折可好?”
穆陶恨的牙癢癢的,點不燃的紗幔卻燒傷了自己的臉,可見此女絕非‘凡人’,他知道自己鬥不過她,再鬥下去弄不好會把小命弄丟了,他訕訕的一笑,仍舊抱了抱拳道:“今兒開銷都算在本公子的頭上,”轉身,向外走去。
女子嬌媚的一笑:“嗬嗬嗬嗬嗬,公子真豪氣,”看著穆陶走出去的身影,她懶懶的叫了聲:“無敵,送客,”
這聲音幹淨而舒服,讓喝酒的客人感到春風沐浴般的舒坦。
大家把眼光看向那個女子歪倒的地方,才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
他們又是一陣驚歎,‘這女子也太神了,動作太快了,’可自始至終他們也沒看清那女子的長相,隻是覺得她很美,美得不可方物。
樓上的宗政別燕和宗政捏了也大吃一驚,這事怎麼說的,那有這麼怪的事,人的臉燒傷了,紗幔卻毫發無損,真他丫的太邪乎了。
宗政別離起身走到門口招了招,秋姑一路小跑的上了樓,“爺,有什麼吩咐?”
“你家主子呢?”
“主子出去還沒有回來呢?”
“她去哪兒了?”
“好像去柳城了,她說有點事要去辦一下,”
“柳城?”他暗自心驚,她去柳城會不會去穆家,他身子一晃,走了,丟下一句話給宗政別燕,“你呆在這兒,”
穆家,穆思遠的寢室裏,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來,“思遠,你說這事到底是誰做下的?”
“當然是幻月樓的人做的,”穆思遠一邊吻著懷裏的女人一邊說。
“幻月樓的人又是哪裏的人呢?”女子再問。
“有這麼大能耐的人目前除了血劍門還能有誰?”穆思遠帶著喘息說道。
女人輕輕的笑了笑,“嗬嗬,真的好笑,江湖上第一大殺手門既然幹起了雞鳴狗盜之事,”
“怎麼?你不相信你血劍門做的?”他的喘息聲加重,聲音裏帶著幾分不耐煩,他心裏早就猜到一個人了,那就是聶家宅子裏住著的聶絕憂,不管這事是不是他做下的,他都要殺了他以絕後患。
“不是不信,是根本就不可能,”女子肯定的說。
“含水,別說這些了,我等不及了,”他囈語般的吻向她,“你好久不在家了,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