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身為他渾渾噩噩的來了,還沒來得急愛他,他就離開了,愛似乎和她無緣,她心痛如裂般的抱著他,晶瑩的淚無聲的流在他的臉上。
突然的,她笑了,在他耳邊低聲道:“阿絕,你一輩子殺掠,末了,你沒殺一人,你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可我卻罪劣深重,我要回去恕罪,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個沒有仇怨的地方,”
她抱起他,從山巒上跳了下去。
黑暗白晝交替著,汐落的心和頭劇烈的疼著,她四處找他,哪裏有他的影子,“阿絕,你在哪兒?跟我走吧,阿絕,別躲著了,跟我走吧……”
代夢咬著牙冷冷的注視著床上昏迷沒醒的汐落,她狠狠的道:“你怎麼不死?為什麼你每次都這麼好運,為什麼你每次都弄他一個體無完膚以後他還是那樣的掛著你?為什麼?為什麼?”
她晃動著她的雙肩,聶絕憂在深度昏迷中依然叫著汐落的名字,而不是她代夢的名字,她的心酸澀的抽疼著,她想殺了她,可她怕他的無情,他的狠辣,她不敢對她下手,她不敢,可汐落不死自己永遠也得不到師父的愛,而師父每受到一絲傷害自己都會心疼欲死,不,她不能再看著汐落傷害師父了,他是她最最崇拜男人,也是她愛的男人,她不允許任何人給他傷害,她不允許。
穆思遠一臉焦灼的在室內踱步,他派去的人沒有一個人回來,也沒有半點的消息傳回來,他的心慌亂的很,總感覺大禍臨頭了。
“爹,你坐下,別轉呀轉呀的了,”穆陶坐在那兒很是大條的說著話。
“陶兒,你的十三鷹不會誤事吧?”
“爹,他們縱橫蓬萊國十幾年了,特別是那個魔音娘子,她那魔音會攝人魂魄的,你放心好了,”
“可我總是心神不定的很不踏實,”穆思遠煩躁的說。
“放心吧爹,他們在幻雪山莊守了好幾天了,隻要姓聶的離開莊子,他們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但願吧,”他沒有底氣的坐到椅子上,一臉的焦灼。
“爹,你肯定燕王爺不知道閣樓裏的事?”他看著自己的爹爹再次重複著自己問了好幾遍的問題,他總覺得這裏透著古怪,怎麼燕王爺前腳剛到他們穆府,後腳閣樓裏的禁酒就失盜了,這也太巧了些。
“為父的敢肯定燕王爺不知道此事,”他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事遠比他這個老子細心多了。
“那會是誰?能進入閣樓的人不但要會法術還要懂奇門遁甲之術,”他有些一籌莫展了。
穆管家從外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老爺,老爺,那個跟著燕王爺一起來的那個小捕快不知道怎麼的被人打暈了送了來,”
“小捕快?”穆思遠一臉狐疑的看向兒子穆陶。
穆陶起身,一臉的興奮大道:“在哪兒?”
“就在院子裏,好像是被人扔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