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爺點了點頭。
鼠爺又示意二胖和凡哥等人下了馬車。
“過來,叫我看看”,老者對著二胖言道。
二胖嘟著嘴,心說哥明明大漢皇族後人,怎麼成了有熊後人,反而帶著妖族血脈,難道會慢慢變成妖怪,脫離人族。
“嗯,血脈雖是稀薄,但總算是有,這才是人族正統”,老者伸著枯瘦的手,摸了二胖額頭歎道。
二胖不敢動,因為老者胳膊似枯柴,二胖隻怕一動,把人家胳膊閃斷了咋辦,到這陰間遇到碰瓷的事,可不大好玩,這可是人家的地盤。
“賊子,你敢?”老者突然怒吼,按在二胖額頭上枯瘦手把二胖一按。
二胖大驚,一股巨力襲來,壓得二胖低頭,二胖有熊血脈醒悟,已是力氣大增,竟是被強按下頭不說,足已進土裏半尺有餘。
二胖心說哥的脖子斷了,歪著脖子。
老者把二胖按下,抬手一搖焦葉扇。從扇中生出一陣怪風,迎著飛來的長戈漫卷,長戈倒飛。
擲戈的蒼牛眼中驚駭,“哞”的一聲,身形撥高,兩手裹著層白芒去接飛過來的長戈。眼看著就要抓住,那長戈急打轉,拍在其肩上。
“啪”的一聲,蒼牛痛叫了聲,肩膀一搭拉,胳膊蹋下,血淋漓盡致噴出,肩膀已變形,看來一戈把他的肩膀骨拍碎。
蒼牛臉色蒼白,隻是咬著牙關,暗自感歎,還好還好,要是這戈在脖子上一勾,似鐮刀般,能把頭割掉。
現場已有些混亂。
此時凡哥和二胖及猴王這幫還敵我不分,一時不知該幫誰。
那隻老鼠已偷偷摸摸爬上案子,張開嘴,居然把案上的古印叨在嘴裏,一溜煙逃到馬車上。
“哈哈”,鼠爺在馬車上得意,已是從老鼠嘴裏接過這大印。
蒼牛另隻好手提著戈一揮,馬車啟動,就要奔走。
原來卻是個聲東擊西的粗計。不過看樣子,鼠爺已得手。
青衫老者氣得臉色發紫,怒吼道:“賊子哪裏逃?”身子漂漂,似扶風而起,極具仙人氣質,如果不是臉氣的似豬肝子的話。
“走了,不用送”,鼠爺極是得意,在馬車上,兩袖寬大,似個布袋般一抖,那袋子華啦啦往下漂黃。卻是許多紙片,這紙片迎風化成黃甲人,群湧而來,圍著老者而上。
“雕蟲小技”,老者喊了聲,手中焦扇一搖,一陣惡風,迎著黃甲人,一陣狂涮。
黃甲人本體就是紙裱,雖具神通,卻改不了本性,被這陣惡風吹得如秋葉般,淩落不堪。
待老者扇風掃盡黃甲人,那鼠爺的神俊馬車已絕塵而去。
“天意,天意”,老者搖頭喪氣,他卻是由於特殊原因,不能遠行。
二胖和凡哥臉色難看,鼠爺這兩人來路不正,不是偷就是搶,說不得還是盜墓賊,此番偷盜得手,一流煙跑了,自己這夥人是不是要倒黴,成了頂缸的。
本來是來得機緣的,沒成想成了鼠爺的頂缸人。
“先生,那老家夥何許人也,這麼可惡?”二胖腦子靈光,趕緊上前扶著老者,貌似其是親切。
二胖是打算用這句話解脫和鼠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