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善長說違心的話,這一點在阿信和金娘相處的十幾年裏已經徹底明白了,所以夏萌說近幾句話裏,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都清清楚楚,但也無能為力,感情有時候就是勉強不得,何況感激不等於愛情,阿信明白夏萌隻是一時被這種情愫給蒙蔽了,等她清醒過來後,她會明白這兩種感情的區別。
“你能這樣想最好,趕緊休息吧,一會兒我就走了,在這裏待的時間太長,萬一被人看到,對你名聲不好。”
夏萌點點頭,躺到床上,蓋好被子,不一會就慢慢睡去了,阿信見她睡著了,才從陽台離開了,他剛離開,黑暗中夏萌便睜開了眼睛,一滴眼淚打濕了枕頭。她從來沒有對阿信有過任何的幻想,隻是她從來沒有跟異性過份接觸,所以慢慢的她開始喜歡這種相處的感覺,因為陌生所以新奇,但是人畢竟是感情動物,相處久了,自然會有別的情愫,隻是可惜,阿信的心裏永遠都不會有她。
夜晚過的非常的慢,夏萌躺在床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絲毫沒有睡意,她側過頭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日記本,她想到了那個上吊的女孩,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才會讓她這麼痛苦,那個孩子又究竟是誰的?難道那個女孩死了,就沒有追究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嗎?
日記裏的那個它究竟是人還是……?
想到這夏萌幹脆起身,又把日記拿了過來,她突然發現,日記本的最後一頁連著殼子,裏頭好像有東西,她找了把小刀順著邊緣將紙裁開,裏麵真的有張紙條,她打開那張紙條,恐懼再次蔓延全身,這時她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拿起電話,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夏萌按下了免提鍵,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好姐妹,背靠背……”
“你怎麼不說話了?被我嚇到了?”
秦詩發著燒,臉被燒的通紅通紅的,她坐在那,眼睛呆呆的看著前麵,此刻白玉堂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她沒有害怕,也沒問他摸金校尉是什麼,不過想想也是,這麼多的小說,影視都有提到過摸金校尉,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可是她過於鎮定的反應,倒讓白玉堂心裏有些隱隱不安。
“所以,你這些毯子都是從墓裏帶出來的?”秦詩低沉的問道:
“害怕了?死人用過的東西不敢用了?”
秦詩搖搖頭,“沒有,就是好奇,你說的話我明白了,以後我不會纏著你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成為你的包袱,你的累贅的。”
白玉堂所有若思的看著秦詩,這小丫頭,怎麼突然就這麼通理了呢?“我警告你啊,你可別跟我玩欲擒故縱啊,這種狗血橋段在我身上不實用。”
“放心吧,不會的,不過你自己說的,可以做朋友的,是不是?”
“行,隻要你沒別的想法,我白玉堂交你這個朋友了。”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白玉堂哈哈大笑,“笑話,江湖上誰不知道我白玉堂的為人,說到做到,決不反悔。”
話剛落音,白玉堂突然將秦詩的頭給按下去,“別說話,外麵有東西。”說話間,他用毯子將秦詩整個人蓋了起來。
“什麼東西啊?”
“讓你別說話了。”
秦詩在毯子裏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但是她能感覺到白玉堂按著她的身體越來越用勁,這也就表示,車外的那個東西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突然秦詩感覺到身上的壓力消失了,可是同一瞬間車子就被發動起來了,毯子從她身上滑落下來,她朝後視鏡看去,“媽呀,那什東西啊?”隻見車子後麵有兩個長的似豬非豬,似羊非羊的怪物正在追著車子跑,白玉堂已民經把車子開出了120碼,可那兩個家夥居然還能跟的上,緊緊的追著車子後麵,這速度實在太快了。
“那是媼(ǎo)。”
白玉堂的車子一直沿著直線在跑,秦詩看著後麵的那個家夥似毫沒有放棄的意思,邊跑還邊發出一種難聽的嚎叫。
“壞了,它們在呼叫同伴,這附近一定有很多媼,萬一出不去,就糟了。”
“不能再走了,前麵沒路了。”秦詩一看前麵是條河趕緊叫道。
“沒路也得走,否則咱們就得往死路走了。”
“你再往下走,我們都得淹死了。”秦詩焦急的回頭看著,那兩隻怪物緊追不放。
可白玉堂沒有管秦詩的話直直的把車子開到了河裏,結果整個車子都淹沒到河裏了,那兩隻怪物停在河邊沒有跟下去,秦詩看著四周黑漆漆的水底,什麼也看不見。